连名字都不喊了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…”宋衍想要逃离这冷漠的视线，可脚就像了铅一般沉重，将他牢牢禁锢在原地。

    程宇凡三人还是不放心，脆站门等他，纪时安看着讲台边的两影，只觉心发闷，似乎堵着什么东西，宋衍垂在侧的手逐渐握，孤立无援的模样让他回忆起去年运动会时，宋衍满担忧的目光，以及暑假请他吃烧烤时的笑颜。

    纪时安抬脚走教室，一步步朝讲台靠近，心好似提到了嗓，他小心翼翼地覆上宋衍的手，试探与不安在这一刻达到巅峰。

    “宋衍，走了。”纪时安柔声开说，指尖轻轻撬开他握的掌心，宋衍没有拒绝，任由纪时安握着手将他带离沈淮禾跟前，等了教室，宋衍才松开他的手，有些别扭地说了句谢谢。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掌心的温度在松开后很快消散，纪时面上不显，可心脏的剧烈动却无法克制。

    传授业解惑，沈淮禾无疑是一个很好的老师，他会认真回答宋衍课间提的问题，但也会在课后跟他的学生保持距离，那些不堪愫暴后的时间里，沈淮禾再没有喊过宋衍去他的办公室帮忙，甚至都没有再去过棋社。

    从前觉得学校很小，小到一个抬，宋衍就能见到沈淮禾站正在不远微笑看他，如今又觉得学校很大，大到费尽心思，都很难换到沈淮禾的一个回，刻意也好，不经意也罢，有些人一转就不见了踪迹。

    像是寻不到发那般，宋衍开始没日没夜的学习刷题，纪时安这段时间一直陪他，学习时不去打扰，胃不好时就直接带着馆，好像只要把时间全填满，宋衍就可以不用回想起那些疏离的态度，可这样的心态，也使得他的学习效率一落千丈，逐渐有堕落的趋势。

    纪时安终归不是系铃人，更多时候，只能像个看客一般，想什么，却又无从手。

    “喝酒吗？”宋衍靠在椅背上，看向纪时安的目光带着些许恳求。“好，想去哪儿喝。”只要他想，纪时安全都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