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冬的天有些燥，倒正好可以掩盖上的暧昧痕迹，问起便说是天气原因，嘴起撕坏造成的，自然也没人会往其他方面想，只不过真正原因，沈淮禾作为始作俑者再清楚不过。

    人群攒动，周围都是课的同学，宋衍抓着书包肩带站在他面前，似乎仍旧张。

    “走吧，带你去外面吃饭。”沈淮禾神温柔，安抚着小孩略显不安的心，宋衍地跟在他后，想靠近些但又不敢。

    其实选择权从不在宋衍，倘若沈淮禾不愿意伸手，他大概率只会懂事地保持距离。

    前面的人突然停脚步，转看向拘谨的他，宋衍顿了顿，纠结片刻后小跑几步到了沈淮禾旁。“沈教授，我们去吃什么？”目前的关系有些尴尬，宋衍尽量保持着平静跟他搭话。

    “港式茶餐厅吃吗？就在附近。”沈淮禾询问他的意见，宋衍应之后，就不知该说什么了，脑海中正在寻找合适的话题。

    “手臂和膝盖上的伤怎么样了？”先前小孩摔来的画面，沈淮禾仍旧心有余悸，“已经结痂了，谢谢沈教授关心。”宋衍一边回答着，一边朝他偷摸瞄去，沈淮禾察觉到视线，转便对上小孩那双鹿眸，澄澈之带着小心翼翼的慕。

    心底轻叹一气，面上却维持着年者的稳重，“阿衍，我们相差了十二岁。”

    客观，且无法改变的事实。沈淮禾是犹豫不安的，或许现阶段还好，但再过五年、十年之后，谁又敢打包票，那时的他，还愿意接受一个大自己十二岁的伴侣？

    宋衍看四周也没人注意这边，便抬手扯了一他的衣摆，“沈教授，是嫌我年纪小吗？”委屈不乐意的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
    “不是，是怕你嫌我年纪大。”沈淮禾立解释，恍惚又回想起，二人站在一起时，依依喊宋衍‘哥哥’，喊他就是‘叔叔’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