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差小饰，想要沈教授的同款领带夹。”宋衍语气带了几分撒意味。

    “我回去帮你看看。”沈淮禾依着他，“沈教授再陪我去看跨年烟火好不好？”宋衍继续说着，虽是询问语气，但他知沈淮禾不会拒绝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新年愿望

    除夕夜的烟火在天空绽放，如火树银般璀璨，可惜仍不敌边人夺目，“沈教授，新年快乐。”宋衍往他旁靠近一些，彼此并肩站于天桥上，未完成的承诺在今年实现，“新年快乐。”沈淮禾也转看他，底满是珍惜呵护。

    驻足观赏的人不在少数，多是年轻人聚在一起闹，呼新年来到，“许个愿望吗？”烟火碎后落世间，沈淮禾问他。

    “希望家人无恙，朋友常聚常新”宋衍突然停顿片刻，然后粲然一笑，“沈教授，平安喜乐。”

    四时自然成年，岁聿云暮，一元复始，年轻人眸光澄澈依旧，不参丝毫杂质，与这漫天绚烂相辉映，看得他逐渐失了神。“你自己呢？”沈淮禾的视线不曾移开，一直落在他上，“我自己？”宋衍一没反应过来，倒是旁的人先开了。

    “希望我们阿衍，不负理想，不忘初心。”沈淮禾的，是看他能肆意成，温柔且韧。“嗯，不负理想，不忘初心。”宋衍笑着应他，又指了指天边的烟火，“沈教授快看，是心形状的！”

    小孩喜的模样也染了他，洗尽过往铅华，只剩简单与纯粹，沈淮禾顺着宋衍指的方向看去，烟火稍纵即逝，却也以另一方式成为永恒。

    新年走亲访友前，宋衍告知家人，不要伸张自己在考公这件事，如果有亲戚问起毕业规划，他会回答。

    辈里的孩，似乎还是不谙世事的模样，实际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，宋衍已经能独当一面，周围全是世故，父母和也是明白人，但听到他亲说时，总是有些欣的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