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饿了没有？哥哥给你饭吃。”

    贺祈摇，拉许昉屋，关好门以后又上前一步重新抱住他，小声说：“哥哥，我想看星星，你陪我看看星星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他们走到天台，并排站在一起，两个人静静站着，沉默了很久，贺祈突然说：“那颗不是启明星。”

    他眨了眨睛，看向许昉：“这个时间怎么会看见启明星？”

    “你早就知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许昉的声音还带着哑，“有什么重要吗？是或者不是，你都在我边。”

    “你会一直留在我边吗？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，贺祈在过去的五年里问过很多次，许昉给他喂糕的时候，拉着他散步的时候，轻轻把他圈在怀里睡觉的时候，他幸福得到惶恐，总是一遍遍问他：“哥哥，你会一直留在我边吗？”

    许昉每次都他的耳朵，很认真地看他，定地回答：“会的。”

    贺祈直直盯着他，固执地等一个答案，许昉却没有说话，他抬凝望着夜空，可能在看星星，也可能在看月亮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来看星星吗？看完就回去睡吧，今天太累了。”

    贺祈蓦地自己的衣角，闭了闭，再睁开的时候，有些忍不住泪意。

    无数话堵在他，他想问的，他还想问很多问题，可是哥哥说太累了。

    于是他牵起许昉的手，轻声说：“好，可以一起睡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他们还像过去那样躺着，贺祈意识把埋在许昉怀里，双手用力环抱住他的腰，受他的气息。

    万籁俱寂，受到怀中的人平稳的呼声，许昉缓缓睁开双，将轻轻抵在贺祈上，然后用手捂住了他的耳朵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啊，小七。”

    哥哥很想一直留在你边的，特别特别想。

    但我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