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归我了。”男人接过酒瓶，看向台上的影。

    但他的材实在是太突，静静往台上一站就有很多人在面起哄，本不需要再额外什么。

    “心脏的人简直想什么都脏。”男人开打断他，嗤笑：“谁跟你说我要睡他了？”

    老板却不太满足，还是希望他能活跃一些，无奈许昉只能提离职。

    “行，他这会儿回去了，现在就打个电话？”顾忱槊掏手机，向前递了递，随即又拿了一张名片，“你可能把我想成了什么不好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啧……聋。”

    “借过。”许昉冷声开，对方却没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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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认识一你的新老板吗？”顾忱槊再次堵住他的去路。

    “要调我走，让他自己来跟我说。”

    “你新招的？”角落里的男人眯着双，一只脚搭在另一条上，微微向单人沙发上后仰着，侧问边的人。

    “你的老板把你……”他停顿了一，思索该用什么字才不奇怪，“把你调到我那儿去了，以后你就到我那儿去唱歌。”

    他是缺钱，但还不至于什么人都相信。

    许昉轻轻嗯了一声，准备从侧面绕过去。

    “不需要。”

    “价格你来定？

    他不悦地看了男人一，男人丝毫不惧，径直向前一步走上来，沉声：“许昉？”

老样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顾忱槊偏了偏，微笑：“别生气，听我说完呗？”

    “有事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是才招了几个小年轻，我服了，而且人现在都还没成年，你简直禽兽不……”

    第二家是一个清吧，工作时间比较短，环境也不错，但赚得太少，许昉不得不重新寻找落脚之。

    许昉坐在台上边拨琴弦边唱，垂的睫被打一小块影，他的声音很凉，像秋季的月光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“不是？”

    男人耸了耸肩，语气不明，“你知吗？他特别像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今晚的五首歌唱完已经凌晨了，许昉收好吉他去储室拿东西。

    “我的一位，故人。”

    许昉忍无可忍，蹙眉不满：“别发癫。”

    不料一个男人拦住了他的去路，对方斜倚在门上，冲他懒洋洋地笑。

    “啊，怎么样，光不错吧？”他旁边的人开了一瓶酒递过去，“虽然太冷了儿，但就这这脸，这材，往那儿一站就是招牌。”

    “顾忱槊你他妈是人吗？这你也要抢？”

    许昉没应声，冷冷看着面前的人。

    “顾忱槊，”男人伸一只手，“刚刚见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