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祈无语转，发现对方正一脸傻样双手合十向他拜了一拜。

    贺祈蹙眉看他，神示意他继续说，陈垚却拽了吧唧地直，不再多言。

    后来的日，这个场景在许昉脑海中反反复复上演，他想，没有在这个夜晚给贺祈一个拥抱，是他最遗憾的事。

    “别放，懂不懂什么是社会主义兄弟？我丫的比你还直。”陈垚叼着糖，吊儿郎当地开，一回却发现故事的另一位主人公正坐在座位上，双手抱定定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神病。”贺祈嗤笑一声，随手抓起一支笔开始刷题。

    （独一）

    贺祈随手丢到一边，过了一会儿，旁边的人又扔过来一个：求你打开。

    小树林当然没去，他们去了学校门的一家饭馆。

    那双明亮的睛明明没有看他，他却觉得自己正被注视着，比以往哪一次都要更加认真，专注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贺祈的桌面上现了一个粽一样的小纸团，上面写着：知后事如何，请打开。

    班里很多人都知陈垚单方面想跟贺祈好兄弟，穷追烂打的事，有人打趣他：“陈垚，你这样哥哥真要怀疑你到底想嘛了，你丫不会是弯的吧。”

    陈垚看见座次表的时候，兴奋地抓着贺祈的肩膀大喊大叫。

    ？什么玩意儿？

    他只是说：“小七，新年快乐。”

    “我去，贺祈你……你你你咋回事儿？该不会……”陈垚话都说不利索，“你看我的神实在算不上清白。”

    “放。”贺祈摘书包扔在凳上，抬瞥了一对面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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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垚翻了个白，回到座位上，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同桌。

    “放啥？”陈垚嘿嘿笑，“哦，书包啊，放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，”周围的人一阵爆笑，“好可怜啊土土。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短暂的假期结束，两人又开始了各自的生活，上学的上学，上班的上班。

    许昉的左手还着吊坠，他偏看向边的人，掌心的温度蔓延到了他的心脏。

    一开始文理分科，贺祈选了理科，班里大分还是上学期的同学，他依旧和陈垚秦颜一个班，依旧和陈垚了同桌。

    傻，贺祈心想，但还是很给面地打开了纸团，里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丑字：知后事如何，放学小树林见。

    上课铃已经打了，旁边的人还是没有收敛，贺祈实在受不了，猛地转瞪过去，陈垚却一也不慌，他摸了摸自己不存在的胡，然后靠近贺祈悠悠开：“你不纯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