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女孩儿的视线落在熊熊燃烧的火焰上，睛看起来很空。

    “她好像是唱给某个人听的。”贺祈对许昉说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许昉不知从哪儿了一块纸板扔在地上让贺祈坐着，自己则蹲在左侧直视前方。

    外圈的人大多席地而坐笑盈盈地谈，有人大声跟着音乐哼唱，有人举起手机为心的人拍照，贺祈看得喜，被闹的气氛染，偶尔摇晃脑地哼唧几句。

    女孩儿起大步走至主持人的前，快速代了几句，就回到原来的位置坐好。

    他看过去的时候正好和那人对上视线，大概三四秒以后，女孩儿忽然笑了一，随即很快扭过去。

快，很快就跟上节奏，绕着篝火快舞动。

    舞蹈结束，了短暂的中场休息环节，组织者大声喊话，“有没有人愿意给大家唱歌啊，需要乐伴奏什么的我们都可以提供。”

    女孩儿的声音跟外表相符，不带什么，但有些沙哑的声线为歌曲平添了几分故事。

    贺祈清楚地听见这样两句，在一首歌中重复了很多次。

    众人齐齐看向她，她的打扮在一众彩鲜艳的颜中格外突，女孩儿模样生得好，但是看起来很凶，有小姑娘低声议论：“这个好漂亮，我刚到山的时候她就到了，一个人站在一边，一直在烟。”

    她唱的这首歌许昉听过，很老的一首歌，首段是土家人的古老语言，“a ci ka pu nie suo ng，a ci ka pu nie ng gang……”

    “上一朵就伴着她成。”

    贺祈也被这个有特别的女孩儿引了注意力，他说不清是为什么，总觉得这女孩儿哪里很熟悉。

    刚刚还活跃兴奋的人在这时都齐齐安静来，一群人的时候瞎闹起哄，个人表演还真不擅，喊话的人等了十几秒都没人回应，有些尴尬地不知怎么办，正准备过这个环节，突然有冷冰冰的女声传来：“我来吧。”

    说话的小姑娘耸了耸肩膀，“谁知呢？失恋了？”

    贺祈侧看许昉，突然伸手摸了摸他有些发红的脸，笑笑说：“是不是好，要不要走啊？”

    直到音乐响起，女孩儿和着伴奏轻声唱歌，贺祈才明白这熟悉来自哪里，他贴近许昉低声说：“你觉不觉得，她跟你有像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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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上一个人就陪她去浪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许昉摇摇，余光瞥见那个穿着一黑的女孩儿坐在他的右斜方。

    “嗯，觉，很像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为什么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