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许昉拍着贺祈的背，开安抚他，“没事了，明天送爸爸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贺祈重重闭上睛，噎着说话，“你说过不骗我。”

    许昉没有应声。

    贺祈就追问，“你忘记了吗？”

    许昉说：“没有忘。”

    “说好了什么都一起面对，你忘记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忘。”

    贺祈推开许昉去看他。

    发现许昉的眶很红，白已经泛了一条条血丝。

    贺祈心疼得用手指一过他的脸庞，哽咽：“你没有忘记，为什么要这样？你答应过我，无论发生什么，都会让我跟你站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许昉，为什么说话不算话啊。

    小时候你从来不骗我的，后来为什么总撒谎？

    贺祈的睛痛得厉害，他以为他大了，就可以不再像过去那样，绝望地看着许昉一个人越走越远，让他一个人背负一切。

    可许昉不愿意，许昉让他永远留在他后。

    可是啊，许昉，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？

    我们不是在谈恋吗？

    这不是我们共同的家吗？

    贺祈静静看着许昉的双，哑声：“你不是说，他也是我的爸爸吗？”

    许昉的最后一防线被击垮，他近乎脱力地垂，泪珠大滴掉落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许昉喃喃低语，“对不起，小七……”

    贺祈将许昉的在自己，低吻他的耳廓。

    许昉不停地歉，贺祈就一遍遍应声，“辛苦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辛苦你了，许昉。”

    “我来了，你不是一个人了。”贺祈一边说一边轻拍他的，哄孩似的一遍遍给他抚摸和亲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