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你站到我面前，回拉住我在我面前哭的时候，我只想你别伤心了，打我骂我都好，别那么难过。”

    许昉的眶有些，他低吻了吻贺祈的睛，语气带着叹息与无力，“我只是不知，该怎么让他少难过，少自责一。”

    又是久的沉默过后，贺祈倾拥抱住他，千言万语最终都只汇成一句话，“我陪着你，哥哥别害怕。”

    贺祈没病房，他站在外面屏息听里面的动静。

    许昉去后病房里依旧很安静，不知是因为许朝荣睡着了还是两人都沉默着。

    他有些不安地来回绞手指，过了很久，才隐隐约约听见谈话的声音。

    但依旧听不太清楚，声音太小了。

    病房。

    许昉垂眸坐在床边，给许朝荣倒。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许朝荣偏过咳嗽，平息来后，缓缓开说话，意料之外，他没说今天的事，说起了许昉小时候。

    “你还记不记得，你八岁的时候，有一次校后面破了一个大，我都忘了是怎么破的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被钉刮破的。”许昉说。

    “哦……好像是的，破了一块儿，回到家以后你什么也没说，就把脱了换了一条。”

    “我寻思，你那上面怎么缠着胶带，我就去看，结果发现你把破的那块儿粘回去了。”说到这里，许朝荣笑了一，“我当时说什么来着？又忘记了……反正你没说话，一个劲儿吃饭。”

    许昉还是低垂着，安静地听他说话。

    “结果我就老觉得，你怎么坐在凳上的时候，老觉没坐实，问你怎么了你又不应声，晚上想给你补的时候才发现里面沾了一血，我就趁你睡着了偷偷看你的，发现破了一个大，还在渗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