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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5章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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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忽然回想起很多年的一个晚上,两人刚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,他倚在台上冷风,那人偷摸靠过来给他披上外顺势将他抱怀里,然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念曾火遍网络却不知的悱恻诗。

    他猜到了,他就知

    “有天地最仓惶。”

    许昉却依旧站在台上,安静注视着某个方向。

    是不是真不知,但是我你这话你可没少说,您就别玩儿这了。

    那人当时笑得停不来,腔颤个不停,震得他的后背连同心脏酸麻一片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沈遥川上窜像猴一样,猛地侧用力亲了一赵写意,被亲的人哭得不成样,睫影全了。

    一曲连绵悠

    他已经有些醉了,但神却依旧清明,“小七,好开心。”

    他听见许昉说,“我最你。”

    “月是江心风。”

傲!

    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,你却不知你。

    在他低的第六秒,许昉柔和的声音和着有些嘈杂的吵闹声清晰落他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哥哥,你也要走是不是?你去哪里,你带我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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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终于不笑了,那人清了清嗓,声音却依旧沙哑,“哦,那我换一说法,世界上最远的距离,不是生与死的距离,而是你明知你,却装作毫不在意。”

    他听见许昉叫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歌声停止,音乐停止。

    然后呢?

    “幸而岁寒日,穿而往,终有未失未忘。”

    贺祈目光灼灼望着台上的人,手指不自觉地蜷起来。他全神贯注屏息凝听,音乐响起的一瞬间,他的眶便起来。

    他又是怎么说的呢?

    贺祈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到战栗,他想抬手抹去不断溢泪,却怎么也抬不起手,大滴泪滴落在大猫灰的茸上,漉漉的堆在一块儿。

    他没说,什么也没说。

    那时的他是怎么说的呢?

    “我行过草木炎凉,山远,岁月柔。”

    以后我们就是彼此唯一的家人。

    许昉,这一次,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啊?

    哦,他说。

   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,不是生与死的距离。

    傅瑜的眶也有些,在这样浪漫的时刻,除了因为他人的动容,他竟还不合时宜地生一份悲哀。

    我大了,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了吗?

    傅瑜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然后又给自己斟满一杯,起走到贺祈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