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很和蔼善良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能看见的。”许昉忽然声。

    “我们还养了一个猫儿，叫昭昭，是我取的名字，我模仿了爸爸当年给哥哥取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
    许昉的有轻微颤抖，声音也不稳起来，说一句就要停来歇一会儿，“小七，现在是一名医生了，很厉害。”

    “我，我之前生了一段时间的病，现在好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又卡住了，许昉心里有话想说，但全堵着不来，化成泪在眶里打转。

    贺祈看向许昉，试探地伸了一手，对方上回握住。

    走几步以后，许昉忽然停住，淡淡：“忘记说中秋快乐了。”

    “爸，中秋快乐。”

    贺祈抬看他，又用力拽了一对方的衣袖。

    “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自从墓园回来后，许昉连着两天都愈发沉默寡言，贺祈担心他又回到之前的状态，不禁开始怀疑那样鼓励他向前走是不是对的。

    贺祈偏过去将嘴鼻捂住，泪而。

    许昉垂眸盯着脚尖，勾了勾贺祈的手指，“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想要的，就……来我梦里跟我说一声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贺祈迅速抹了把脸，若无其事：“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你们都在保佑我。”

    “哥哥教我写笔字，我写了一些想说的话给爸爸。”贺祈将信封放在墓前，“墓园不让火，也不知这样放着爸爸能不能看见。”

    但许昉知，他爸不会怪他的。

    “我们以后会经常回来。”

    贺祈鼻一酸，伸手拉住许昉，“那你回去跟爸爸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哥哥，要跟爸爸说会儿话吗？”

    贺祈絮絮叨叨说着话，许昉却依旧一言不发笔直地站着。

    许昉垂眸安静地看着墓碑，良久，轻轻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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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贺祈在心里叹了气，“好，回家。”

    贺祈见状，跪来以地，重重叩了三，“爸爸，我跟哥哥都很好，你不用担心我们，我们还是在一起，比以前还要好。”

    （共渡）

    许昉说完，两人却都迟迟没有起，不知过了多久，许昉才将贺祈拉起，“好了，回家。”

    许昉锁着眉，嘴都快被咬破，似是对接来的行为犹豫不决，在受到贺祈换了个姿势，包裹住他的手以后，他终于鼓起勇气开，声音有哽咽，“莲灯是照小时候你教我的法的，应该还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爸。”许昉在墓前站了几秒后，直直跪来磕了三个响，“我来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