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路上孙鸣似乎颇有童心的从路边折了一竹，用小刀了一只竹哨叼在嘴里。

    他和楚山良聊天的时候，忽然响了一声。

    不知怎的，楚山良忽然觉到脑中针扎一样疼了一，但也只是一就过去了。从乔家庄到五竹坡，其实只有十来里，但是楚山良带着孙鸣他们在山里转来转去，足足了一个多时辰还没到。

    孙鸣叼着竹哨，时不时的一声。

    等到天快黑了，楚山良实在拖不去了，才终于指着前面一座大山说：“孙大人，翻过那座山就到了。”

    孙鸣吐掉了竹哨，忽然问：“楚山良，你是言四象的心腹吧？”

    楚山良脑中忽然有些昏昏沉沉，不孙鸣问什么，都一五一十的回答：“不算是最受信任的心腹。言四象有自己的亲兵，都是他们言家的家生。

    除了他们，我应该是百所里最受信任的。”

    “最近言四象有没有什么异常？”

    “有，自从发现了噬元蜂第三天，言四象经常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，面的次数越来越少。”

    “噬元蜂的事，言四象为什么不压来自己独吞，反而选择了上报衙门？”

    “五竹坡的噬元蜂，其实是县衙的人先发现的，言四象没能力压住，所以只能上报，也是一份功劳。”

    “言家是什么来？”

    “本地大族，历代都有人在朝中官。这一代中，言四象的叔父言伯是礼侍郎，据说是首辅大人一派。”

    孙鸣眉一皱，看向了一边的阿羽。

    后者自从孙鸣那只竹哨，就知他想要什么了：脑音——之前对付淳于的手段。

    果然楚山良有问必答。

    而孙鸣没有直接动用灵，是为了不打草惊蛇，免得被言四象发现。

    “首辅大人平日里显得十分清，不参与朝堂争斗，但是他其实才是吕大人新政最大的反对者。”阿羽说。

    孙鸣了，再去看楚山良，神已经变得有些挣扎，就要快从这“眠”的状态挣脱来，于是赶问了最后一个问题：“言四象对于宝矿，究竟是何打算？”

    “他曾经十分自信的告诉所有：宝矿是我们望云崖百所的，谁也抢不走，就算是柳值大人手，也不会改变这个结果。”

    孙鸣再次皱眉：这是言四象为了安抚手许的空承诺，还是他真的有这个把握？

    可是娘传回来的消息：言四象已经成了傀儡；自己刚才和他会面，他的表现也很像是一傀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