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糊：“给多少钱？这可不能简单的当成一条报来卖。”

    孙鸣一阵思索后，二老爷给娘传话过去：“你去临县言四象四叔家，查一查他们家的那古井。”

    言古志家中的古井可以存放这东西，必然隐藏着某些秘密。

    二老爷传讯给娘：“不要耍小，给你八千灵玉，可以了吧？这是我能主的极限了，换了别人，我肯定不给他这么。灵玉给了你，我就一无所得，我这可是拿我的钱在贴补呀。”

    孙鸣无奈一撇嘴，这女人很好用，就是太费钱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真的！”

    这就让人很费解：现在和宝矿有关的各线索，散布在整个保民县各，彼此相距都是几十里。

    娘本来想喊个五万灵玉，犹豫了一：“一万！”

    五竹坡、狮、氓江，现在加上一个樵山——多大的矿脉，才能覆盖这样的面积？

    还有一个人也着，就是言四象……

    “诶……”娘气得牙，挂我灵符？好，那就再也不联络了！她的玉手着灵符，都快给碎了。

    娘这边把自己的经历讲来，自然还有行一些演绎：自己多么不容易，险死还生，所以这八千灵玉你可不能赖账，不然老板的良心可就大大的坏掉了。

    那瓦罐太过邪诡，孙鸣怀疑跟有关！

    娘认定了自己掌握报，二老爷迟早要来找自己。她憋着好一会儿，也不见二老爷打过来，心里有些发：不是吧，真不想听了？

    终于娘还是憋不住了，开联络灵符，朝二老爷狮吼了一句：“二老爷你混！”然后立刻切断联络。

    “哼。”娘不置可否，停了一会儿，才将自己的这一次经历说了。

    宝矿不是一般的铁矿，历史上也从来没有发现过如此大的矿床。

    孙老爷总把娘给忘了，上次的福王案、这次在保民县——如果不是忽然想起来自己需要一个“打手”来对付言四象，他还是想不起来，自己手还有这么一号人。

    “你要多少？”二老爷：“大家都是老朋友了，知彼此的浅，就不要跟二老爷我狮大开了。”

    他要是不买，老娘我辛辛苦苦，差丢了命来的报……不就白费了？一文不值啊。

    娘沉默了一会儿，才问：“真的贴补我？”

    但是联络上娘之后，孙鸣多考虑了一层，觉得娘这样的人，虽然是第四大境，未必敢对朝天司的百言四象手。

    孙鸣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，却又说不清楚，问题究竟在哪里。

    孙鸣这边也着，看就要到了少云山了，娘还不肯服，难自己真的要伸去让她宰一刀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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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二老爷就很纳闷，我随便扯个谎哄哄你，你不是应该继续跟我讨价还价吗，何必在意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呢？

    “再见。”孙鸣毫不犹豫地挂断了联络灵符。

    言四象令言胜将瓦罐送到“四爷”那里——孙鸣让柳四白暗中打探了一，猜测应该是他在隔乌余县的四叔言古志。

    孙鸣笑了。

    孙鸣听得心中微动：娘是在五竹坡东南七十里的樵山，一个中找到那一群噬元蜂的。

    你说你一个女孩，怎么就想不开呢，报卖给我总有些收，留在自己手里就是全赔呀。

    所以他临时改变了主意，将娘的安排，变成了一招闲棋，让她去调查言古志。而对于言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