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棉清家附近的咖啡馆，柳岸第一次来，了主推的季节限定拿铁和冰式。选了靠窗的座位，柳岸将外迭好放在里侧，没等多久服务生就端来咖啡，她把式接过来，示意另一杯放在对面。

    室放着清雅的纯音乐，窗外的树叶又冒新芽，其实早就过了立，但真正注意到路边的绿，才陡然发觉，越来越不分明的四季变换里，天来得悄无声息。她在这里生活过许多年，却从未有如今这么烈的时光转的慨。

    今早周棉清起得很早，柳岸在窸窸窣窣的走动声里醒过来，睡惺忪地靠在门框边看着她在厨房准备早饭。实际上是把买来的叁明治摆盘，再上一碗酸，专心致志拆包装没有注意到外面的人。

    柳岸轻轻笑了一声当作提醒，周棉清抬，化了淡妆，还没涂红的嘴看起来没什么血。她也跟着笑，把餐盘端来放在桌上：“心早餐，非自制被发现版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辛苦我们周大小。”柳岸上前环住周棉清的腰，把衣领往扯，昨晚锁骨自己留的痕迹，又覆在上面加了些。

    “早回来。”她凑到耳边，轻轻了耳垂，嗓音带着还没睡醒的慵懒，“我会把指甲修得很短。”

    耳朵可见地红起来，手抚着，能受到心砰砰地动，柳岸很懂得见好就收，把周棉清得心绪不宁之后就要退后。后腰突然多了力，将人一揽，她往后弯，所有话都被堵回去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喂！”失了重心，柳岸不得不搂住周棉清的脖，很快适应她的侵，还能有富余的力咬咬嘴。

    嘴有了血，周棉清在镜跟前仰起左看右看，确保上的牙印吻痕不会来。柳岸心舒适地在旁边看着，忍不住上手她的脑袋：“周总今天穿得这么好看，很适合扎个发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周棉清很乖巧地弯，从梳妆台上找来递给柳岸，意思再明显不过。当然柳岸原本也是这个意思，她接过，梳了个最简单的尾。

    视线里现熟悉的影，柳岸收回思绪，朝那边招招手算打招呼。她看看时间，发觉这人每次都计算好时间似的，在约定的前一分钟到达。

    叁十秒推门店，五秒找到柳岸的方位，十秒钟从门走到桌边，然后坐，搅了搅面前的拿铁喝上一。时针动时开说第一句话：“无事不登叁宝殿啊，岸。”

    柳岸无奈地笑，她的确不怎么主动约人，基本上该见的都在凤凰城见到了，私的社少之又少，面前的赫燃算得上其中之一。通常图方便，她们会选择离两人都距离适中的一家咖啡馆，环境和味都差人意，胜在没什么人。聊一两个小时，再吃个饭，像所有普通朋友一样，对她来说已经十分难得。

    “怎么换地方了？”赫燃好奇，也大致猜得到原因。

    虽然不知原因，但柳岸隐隐觉到赫燃对周棉清有儿敌意，她不会自作多地认为全世界的人都喜自己，也不想因为这些跟谁闹得不愉快，半真半假地告诉：“我最近住在周棉清那儿，以前那个地方离得太远。”

    早就料到地撇撇嘴，赫燃不知自己心里骤然升起的那一丁不满是于什么，说话却毫不客气：“你这老板也够小气的，门不接送就算了，买辆车能几个钱？”

    “车嘛，还真有，我不想开。”柳岸想起那辆被她买来气周棉清的车，停在车库无人问津，现在车贷每个月还时扣着，不怪她从来没问起这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