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昐耐心地等阮甜把脚趾都净了，然后把脚来，晶亮的从阮甜嘴角延伸到她的脚趾上，被她在棉裙上蹭掉了。

    “起来。”徐昐用脚背踢他的侧腹，等他茫然地坐起来的时候，拽着他的发往床拖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阮甜略挣扎了一，受到不少发断裂，疼痛和对变丑的恐惧让他一乖顺来，踉跄着顺从徐昐暴的拖拽，从床上摔了来。

    仆人的房间里也铺了地毯，不过那薄地毯，装饰作用远大于防摔作用，阮甜穿的棉裙遮到膝盖，在夏天算是比较保守的男人了，此时棉裙摆大开，没穿只穿了一个纯白罩的。

    “嚯，”酝酿着接来暴行的徐昐温和地笑着，她是那施暴的时候会笑声的那类型，“还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的，”阮甜蜷缩，手扯裙摆试图遮住暴的地方，“我只是不小心忘拿了。”

    他不敢说两个字，尽知接来会被享用，徐家以来也好了准备，但是那赤而不带半分温的、属于猎者的视线让他十分不适，隐约间为接来发生的事到不安。

    “啊，这样吗。”徐昐把缠着手指的发扯断扔掉，半蹲来摸阮甜的发，十分温柔的模样。

    慢慢地，阮甜放松了，警惕的神重又变得柔起来。

    就在他要抬去蹭徐昐掌心的时候，重重的一掌甩在了他的脸上。

    阮甜脑袋嗡鸣，耳朵的刺痛像针一样扎脑，左半边脸像是裂开一样剧痛，他甚至恍惚觉得牙齿也有几分松动了，嘴里都是血腥味。

    “嗯，太久没了，有疼。”徐昐站起来，甩甩手，有惋惜地，然后停顿一两秒，把形窈窕的阮甜拎起来，“没有合适的鞋，委屈你忍一了。”

    忍什么？阮甜还未从那一掌里回过神，腹就受到了两力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膝。

    他蜷缩起来，剧痛让他连话都说不来，他甚至呕了两，可惜昨晚夜班吃的没多少，早就消化完了，吐来的只有带着血丝的酸。

    徐昐等他稍微平静来一，再次抓着他的发让他把了半边的脸抬起来，和他朦胧的泪对视，“这几是示范，接来我说什么，你什么，如果不到，就接受像刚才那样的惩罚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，你这儿有刀之类的吗？”

    阮甜的左耳还在嗡鸣，影响了右耳的听觉，听到的话让他发起了抖，边哭边摇，绝望地看着徐昐往摆了果盘的桌边走，然后拿着果刀脚步轻快地回来了。

    他哭得更厉害了，知自己应该求饶，但是嘴里呜咽着说不话来，大颗大颗的泪珠颇地沿弧线优的脸线条，遮挡了视线，直到脖上传来带着凉意的痛才让他从沉溺的痛苦绪中清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