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要去厝岩崧？为什么还要现在我面前……”

    我愣愣看着他，半天说不话。

    一如之前所有的疑问，他也不需要我的解答。在我面前站了会儿，这次甚至没有将我扶到床上，他就这么把我扔在玄关，自己一个人走了。

    屋里彻底安静来，酒劲儿上，加上一些预料之外的力失，我靠着墙，困意席卷，竟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
    一辆消防救援车飞驰着驶过小区外的街，我猛然惊醒，上意已经完全消退，大脑也开始慢不知多少拍的运作起来。

    我踉跄着跑去开灯，从模糊地觉到手上有不对，到清楚地看到手心里黏糊的东西，只需要一个亮灯的时间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我瞪着手心，简直匪夷所思。

    不是梦……

    我转洗手间，将手伸到龙一冲洗净。

    抬看向镜，镜里的男人双目微微泛红，脸苍白，浑充斥着醉酒后的憔悴，脸上却挂着灿烂的笑容。

    整个将到，越冷，我脑越清醒。

    双手搓着面孔，我再次抬，镜里的男人上、脸上全是不断滴落的珠，脸上的笑容却更大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真的不是梦。”

    现我要是还觉得川对我只是单纯的恐同，那我真的可以去看看脑了。

    就算是恐同，也一定他妈是个柜，哪个恐同的会趁另一个男人喝醉酒的时候又是搅又是玩控啊？我完全忽略了自己先开始扰对方这一。

    我就知他并非对我无动于衷，只是……回忆起川临走前说的那两句话，那应该也是他压抑许久的心声。

    他是层禄族的言官，是山君的频伽，是黎央的父亲，是贺南鸢的舅舅……唯独不是我的什么人。我的现除了扰他的修行，让他受尽煎熬折磨，不会让这件事有任何改变。

    边的笑一落，变得苦涩。

    我上辈是炸了太系吗？这辈不仅投胎成同恋，还投胎成只钟意一个人的同恋。

    敌是人也就罢了，连个人都不是。

    再有，我不可能一直生活在厝岩崧，他也不可能随我生活在海城，我们就算在一起，也只能是偷偷摸摸的异地恋。

    我和他就像一幅无解的迷地图，在死胡同里到碰，兜兜转转，好不容易终于等来了突破，没走几步，又是死路一条。

    回归现实，关了，我扯过一旁巾搭在上，撑着台面，垂脑袋不再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