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等捣的小猫靠近，但她玩心正盛不愿束手就擒来他怀里，而是移别恋看上了柜旁竖立的全镜。

    她在照镜，她只想自己看？

    他不信。

    这一切充满暧昧和诱惑，谢观棋膛缓慢起伏，耳机里的声音也飞远了。细带缠过蝴蝶骨，系上蝴蝶结遮住红珠，腰后的结微微松垮，她的手在那，似惊似羞瞟一他。

    妻换了睡衣，却不是因为秋夜寒凉，而是觉得孤枕难眠，想让丈夫早上床。那为什么不像往常一样扑他怀中，而是独自在镜前欣赏，说还休地望他，又开门想跑？

    “去哪？”谢观棋抬步追。

    “你不许动！”秋声音渐远。

    他太了解她，擒故纵是因为远远不及于此，耳机里周凯歌低声促：“喂，别看你老婆了，小蓝人上线了，就差你还没会议室。”

    谢观棋皱起眉，又望一那扇门。起伏漾的白挥之不去，就像屋萦绕的风。屏幕上显示蓝卡通圆脸像正在说话，他打开麦克风：“我在。”

    余光里，那扇门又开了。

    他不受控地屏息一瞬，目光随那猫女郎影定在镜前。

    接来的10分钟里，秋没说一句话，没制造一响动，却能受到一灼的目光始终黏着自己。

    从“纯白蝴蝶结礼”再到“猫女郎”、“护士服”、“肚兜泳装”……最后是“清纯学妹”，她一声不吭地连续换了8趣睡衣，从卧室跑来书房，照镜几圈后又悄然离开，有没有把他迷不清楚，反倒把自己看得浑燥，不敢在镜前停留太久。

    “抱歉啊，我女儿哭了，等我5分钟。”宋杰毫无原则地闭麦走人。

    小群里周凯歌用叹气表包刷屏：小蓝人真坏啊，都要11了，明天再开不行？我批准他哄女儿睡觉，今晚别再上线。

    二楼：电商倒闭，公司也快不住了，不开不行呗。

    三楼：上次去办公室找他签字，我看他太了一圈痘，心火旺啊，真难。

    四楼：就看咱这个新项目能不能起来了，压力给到观棋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秋似乎更中意“清纯学妹”这衣服，欣赏的时间比前几多20秒，她在镜前转了圈，又稍显惊慌地压住直接平行绽开的裙摆。

    这个设计好……

    秋之夜里光乍，那蛰伏已久的目光像雾，又似雷雨，最后化成平和又简洁的三个字：“秋小珠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秋眨望去，脸白中透粉，宛如一颗多饱满等待采撷的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