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观棋起绕桌而来，边走边说：“我是大混，那你还让大混跟你睡觉？”

    他停在她面前，灯光也暗几分。

    “我是小混。”她声音减低，盯着他，渴望的东西就在手可及的地方，“小混可以和大混一起睡觉。”

    他哼笑一声，得到她踹去的一脚。她说：“我知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就没见过你这样，自己承认有错，还来踢我。”

    秋默默垂首，视线里那片灰衣角近了，他虎掐着她的脸颊，听他：“看着我。”

    她慢吞吞掀和他对视。那些老虎吃人的凶猛都是她臆想来的，谢观棋是大绵羊，给她的觉永远是温踏实，不是凶神恶煞。

    他看着她：“我说的那些话，不是为了让你歉，你要知事的严重，没好前期调查和对接工作就往这么偏远的地方跑，要是真事了怎么办？你想过后果吗？想过我吗？”

    “想过。”

    “想过什么？”

    秋说：“我们提前和那人家联系过，采访结束他们想送我们，我就想着正好再聊几句，所以我的同事就没和我坐同一辆车，他们先走，我晚了一步，暴雨山路不好走，只能绕远路来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我就在想，”她神黯来，“要是能再抱抱你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胡扯。”谢观棋低斥，手臂揽过她的腰，将她压在，久久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还生气吗？”她听着他的心问。

    “生气有什么用？我又吵不过你。”他自嘲。

    “但你黑脸的样，我很害怕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知怕了？”谢观棋凉飕飕地瞥她，半晌，弯腰慢慢收手臂，“我是担心你。”

    他低声说：“要是你真的……我该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原来，巧一的猜想并非虚乌有，谢观棋也曾说过类似的话。

    现在的他，还会因为得太满而担心吗？

    “哎，别想的容了。”朱巧一轻戳她腰间，秋得又动又笑：“我没有。”

    两人你挠我，我你，在床上笑闹一阵，朱巧一的视线顺着那白皙的脖颈，暧昧地停在衣v领，悠悠挑眉：“我怎么觉得，它好像变小了？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可是昨晚谢观棋帮她检查，还笑着说没有。秋挪近她，上微微起来，“我自己觉不来，你也帮我摸摸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