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缓缓：“你说，我好想你，我说，我也是。可是你突然把电话挂了，我愣了一秒开始尖叫，接着就听到了雷声。”

    谢观棋指：“我猜就算没有那雷，你的大脑也在试图冲破梦境，一样会醒过来。”

    她嗯了声，听起来有些恍惚和失落：“我觉得自己害怕的原因，一是梦里的我以为这不是梦，二是我的份好像有误，最后一个就是，那个世界只有你记得我，你却把电话挂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掌心了她的脸颊，笑：“这确实是个梦，我哪里敢挂你的电话？”

    “窗关了吗？”她突兀问。

    “关了。”

    “叔叔的搬来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放心吧，都在架上。”

    秋安心地靠他怀里，忽地直起：“你怎么在这？”

    谢观棋笑她后知后觉：“提前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难怪我缓了这么久才清醒，都怪你。”她郁闷地说，“叔叔不在，你明天才回来，家里怎么会开着灯有人？我还以为又是梦，把我吓死了。”

    他没吭声，惊雷暴雨隔绝在窗外，衬得屋更寂静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说话？是不是也觉得我说得对？”

    谢观棋轻轻一叹，垂眸瞥一再掀起，看着她说：“如果你的手不摸，或许更有说服力。”

    秋手一顿，掌心覆在他的腹肌上，讪讪笑：“我第一次见，有好奇，就想摸摸嘛，你别介——”

    他突然搂着她朝后栽倒，背砸床的那一秒翻将她压住，她望着那双旋涡般的，耳疯狂震动，怔怔：“叔叔说，你要帮我饭，不是——”

    谢观棋低堵住她的。

    雷鸣声充斥黑夜。

    他的掌心隔着轻薄的布料着她的腰，手指勾起衣角探去，终于明白诗词里的羊脂白玉手温是什么觉。灼的气息笼罩着彼此，他慢慢睁开，贴在她上笑起来：“你真是什么都不怕啊。”

    谢观棋捉住腰带上的那只捣的小手，放到腰后。

    “亲我。”他的气息悬在她人中上方，没等她仰，又先她一步压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哎，我想问9号是什么日？为什么那天你跟我说，除了9号，之前的时间都可以？”

    “谢观棋回来，我要在家里等他。”秋笑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