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来，更像是鼓舞人心的话，其实，用在他上并不贴切。

    但，无伤大雅。

    褚昉挲着绣上去的字，角浅浅扬起，说实话，她的女红真是……算不上一言难尽，但与表妹的绣活儿相比，还是有差距。

    罢了，凑合看吧。褚昉角的笑意还未收回，听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，忙收敛容，将布偶回原，赶在陆鸢门前关好衣柜。

    一切又像什么都未发生过。

    “国公爷，衣服已经了，也没有酒味，快穿上吧。”

    陆鸢柔声说着话，服侍褚昉换上外袍，又说：“爹爹他想留我们用晚饭。”

    褚昉刚想开应允，却听她接着说：“但我已同他说过了，天晚了，就不留了。”

    原来陆鸢说这话只是礼貌地客一，不是真想留他吃饭。

    陆家女婿三年了，他没在陆家吃过一顿饭。

    方才他并非故意不喝陆父递来的酒，只是看着陆之劝酒，总会忍不住想：酒中有药。

    不吃就不吃吧，反正也吃不好。

    想到此，褚昉“嗯”了声，说：“之前答应送你回来养病，我还记得，等过完初七，便送你回来。”

    如今还在新年几日，叫妻在娘家住着于礼不合。

    陆鸢，柔声说：“多谢国公爷。”

    褚昉又：“上元节前，我会叫人来接你。”上元节后就是他生辰了。

    陆鸢仍是好，“国公爷，我们回去吧？”

    褚昉朝衣柜看了，问：“你东西都带齐了么？”

    陆鸢诧异地看他一，今早门他就这样问，如今回程他又这样问，到底是何意思？

    陆鸢只好把陆家准备的回礼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一般而言，回礼只是象征地表示尊敬便可，不须多贵重，但陆家准备的回礼次次都与褚家年礼价值相当，从未失过礼数。

    褚昉不听这些琐碎，说：“你看着办就好。”

    陆鸢便：“都已妥当了，车也已备好。”

    褚昉又看一衣柜，终是没有问来。

    ···

    回到褚家三日后，陆鸢就收到了妹妹回信，她待的事已经办妥。

    陆鸢吩咐青棠：“这几日什么都不要，就盯着厨房的孙嬷嬷，看到她往药罐里加东西，只当即戳穿，把事闹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