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鹭急的哼哼了两声，才不不愿跟着贺震走了，满脸意犹未尽。

    送走妹妹，陆鸢立即让青棠去找福满楼的掌柜，叫他个机灵的小厮过来。

    其实陆鸢心中也已犯了嘀咕，信侯夫人既然给她使过绊，还是应该防备着，那茶室里不好手，叫人去查那书生总归容易些。

    没几日，小厮就带回了书生的消息，言那书生名唤吴览，现赁住在城南一个四合舍里，自去年落第后就留在了京城，一边在学堂教书，一边准备次科举。

    且听说他与窦家还有些亲戚关系，最后的消息更让陆鸢为之一振。

    吴览赁住的四合舍中鱼目混杂，乃是与人合赁，据同住的人说，他三天两夜不归宿，不知什么去了。

    陆鸢气，意识想到信侯夫人与这书生在茶室度过的漫的一午。

    莫非他们真是那关系？

    大周虽然民风悍，但他们真就如此肆无忌惮？

    有了这猜测，陆鸢盯二人盯得更了，却不防有一日褚昉突然拿一张小厮的画像，问她：“是你的人么？”

    短暂的错愕之后，陆鸢没有否认，的同时，心中有了另一个猜测。

    褚昉不可能闲来无事主动去查信侯夫人，那他查的必定是吴览，他不可能无缘无故查到吴览，联想之前避药一事，陆鸢又默不作声了一气。

    她怎么忘了，郑孟华住在城南，宅离学堂很近，是褚昉为着李五郎上学方便特意安排的。

    而吴览就在那学堂暂任教书先生。

    所以，吴览三天两夜不归宿，不是和信侯夫人，而是……

    意识到这一层，气氛忽然凝滞了，呼可闻。

    “我是不小心撞见了信侯夫人和那书生在一起，才想查查的，没有别的意思。”陆鸢镇静地解释。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褚昉声音很淡，平静地像风不起波澜的。

    “叫你的人撤了吧，别被信侯发现了。”

    陆鸢目光又是一震，想了想，试探地问：“信侯也在查么？”

    如果信侯也在查，那信侯夫人必定也……红杏枝桠有，陆鸢不敢猜测了。

    褚昉并没说太多，陆鸢也没敢细问，忽然明白了他这些日的心不在焉是为何。

    原来不是公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