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两人没怎么，孟弗渊几乎全程在打电话，似乎是什么模型算法频繁报错，没找到症结所在。

    车到了酒店门，陈清雾见孟弗渊通话还未结束，便打开了自己这一侧的车门，指了指门，无声说：我到啦，谢谢。

    孟弗渊稍顿，转看向她，“早休息，明天见。”

    回到房间，陈清雾先行洗漱，拿笔记本电脑理了一会儿工作消息，便准备睡觉了。

    临睡前拿手机刷了刷朋友圈，往没翻几条，手指一顿：

    一张照片，孟祁然侧坐着，手里端着玻璃酒杯，人半隐在靡丽的灯光里，似乎只是不经意被摄的背景板。

    前景是一个女孩，比着象征摇的那个经典手势，穿无袖背心和质短裙，一发编作脏辫，耳骨上一排银质耳钉。

    文是：晚错过演，只能直接跟主唱要签名了。

    是詹以宁发的。

    陈清雾手指落在赞的钮上，停了片刻，还是没去。

    随即将手机开飞行模式，关了灯，睡觉。

    /

    次日临近中午，孟弗渊开车载着孟祁然来接。

    陈清雾楼之后先去前台结账，结果前台告诉她，昨天续房的钱，订房的人已经给过了。

    ……孟弗渊怎么可以周到至此。

    车已经停在酒店门，孟祁然了车来替陈清雾安置行李箱。

    今日孟弗渊自己开车，待车门关上以后，他自后视镜里往后瞥了一。

    孟祁然懒散坐着，打了个的呵欠。

    陈清雾问：“没睡好？”

    “本来躺了，突然有灵，爬起来写到凌晨三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几散的？”

    “凌晨一吧，忘了。”孟祁然往陈清雾斜靠而去，“雾雾肩膀借我，我睡一会儿，到了叫我。”

    陈清雾将肩膀稍稍抬，便于适孟祁然的。

    孟弗渊收回目光。

    餐厅是半预约制，环境净幽。

    落座没多久，孟弗渊来了一通工作电话，叫他们先坐会儿，自己起去了。

    孟祁然喝了一，放杯后看向她，“昨天的事，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语气比平日稍显郑重。

    他t恤外面了件灰运动外，有清的少年，额前几缕发垂落，衬得偏的睛有净澈的柔。

    让陈清雾想到大学时跟他一起自习，他趴在桌上睡觉，也是这般，有些柔又有些无辜。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陈清雾声音平静。

    孟祁然打量着她，仿佛并不完全相信她说的话，但他也没再说什么，转而说：“昨天晚上你走之后，詹以宁也去酒吧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到她发朋友圈了。”

    孟祁然目光一顿，“那你不问我？”

    “好像没什么好问的。”

    “昨天最后王昱送的她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