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瑶没学过设计，但她知以后会时兴什么。至于画图纸，她妈妈会，可以让妈妈教她们。

    “瑶瑶，我不知为什么，每当你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时，我就觉得很有信心。”

    曾婷婷扶着徐瑶站起来，给自己打气，“好，我听你的，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！”

    她不敢屯太多货，现在时兴的东西变得快，如果屯太多了，很可能会砸手里。

    萧主任摇说不了，“大分人都要岗，只剩一些骨才能留在合并厂。小姑娘，订金你可以去找财务退，退完订金就快去找其他货源吧。据我所知，隔的江城有家大一的服装厂，他们肯定能撑得住。”

    “明明我们这些开店的生意不错，怎么服装厂还会倒闭？”

    “也不是倒闭，是和附近的几个厂合并。”萧主任。

    “自己？”曾婷婷瞪大睛，“我虽然会衣服，但款式那些，我可设计不来。之前是别人给的半成品，我着步骤去裁剪制，要我自己设计，我是不会的。”

    “萧主任，我从开店起就一直和你生意，给钱的时候，我可从来都没拖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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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妈妈会。”徐瑶想了想，新学一个东西需要时间，她不能百分百保证快速学会，“不如这样，你先订一批衣服。同时我们回去学裁剪设计，如果我们学会了，以后可以自己衣服。万一卖得更好，还可以请人来，甚至开工厂当老板，你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徐瑶知这是国营企业弊端造成的，即使销售量还有，但工人成本太，且机老旧需要换新。这两项成本算起来，就可能让一般的工厂财政赤字。

    “这两年，厂里的生意远不如从前，设备老旧需要换新，工人们上班不积极还要钱。市里去年就想扯了我们厂，厂去写了保证书，市里才多给我们一年时间。”

    只是她们来得突然，江城服装厂有货，却也要半个月后才能来拿。

    萧主任叹一声，今天来拿货的就有三批人，曾婷婷是第四批，“我们服装厂本就不大，靠的是从别地方半成品，再加工售。但是前段时间，供货商说不去了，我们找了好多地方，都没有售半成品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而曾婷婷的屯量，撑不到半个月。

    她们了订金，又买了一批布料，当天回了平城。

    “我也相信你！”徐瑶搂着曾婷婷，两个人一起往江城服装厂去。

    徐瑶自然跟着一起去，不过发前，给杨叔叔的单位打了电话，告诉他们自己明天不一定会回去。

    一时间，曾婷婷不知该不该给订金。

    “我知你给钱痛快，你别急，坐来听我说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啊，我们厂是真的撑不去了。”

    曾婷婷听得眉皱，“你们合并后，也不生产服装吗？”

    而且江城服装厂告诉他们，附近几座城市的服装厂都是差不多况，要么等半个月，要么去更远的地方。即使等半个月，能拿到的货量也有限。

   “为什么没用？我可是了订金的。”曾婷婷的脾气一上来了，“半个月前我久给了订金，怎么突然没有货？”

    两个人蹲在江城服装厂附近，曾婷婷发愁地，“瑶瑶，你说这可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她们到江城已经是晚上，只好先找个招待所住，次日才去江城服装厂。

    人家都要关门了，曾婷婷没什么好吵的，拿回订金后，当即去火车站买了江城的车票。

    看曾婷婷一脸发愁，徐瑶却想到一个主意，“婷婷，我之前看你不是会衣服么，不如我们自己吧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们厂要倒闭了？”徐瑶问。

    只买布料便不用等半个月，可以直接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