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钰拍拍手，续上仙山之话，“仙山乃仙人居所，上面层楼叠榭，殿金碧辉煌。山上黄金珠宝数不胜数，还有各果实，那些果实吃了可以成仙”

    她讲得心醉神迷，对仙山向往非凡。讲着讲着，不知不觉带着李既演走将军府。

    李既演不再打断她的话，由着她得天坠。

    虞钰越讲越起兴，对李既演也有了几分赏识，这小耐过人，听她讲了这么久都没不耐烦之意，实属罕见。

    平日里就连对她最好的，都听不了这些枯燥的修仙之事，每每听她讲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，便找借离去。

    虞钰讲完仙山，又讲起方仙，再论起黄老学说，最后讲到盘古开天辟地。

    此时，天已渐晚，她还没收官之意。

    李既演提议：“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一坐，你再继续讲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，我再讲两句就结束了。”她受风寒尚未痊愈，讲了这么多话，嗓都哑了，“照我的猜测，当年老骑着青函谷关后，便悟成功，逃离俗世宇宙了。”

    李既演终于是问：“宇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虞钰摸摸脖，试图让嗓没那么难受：“宇宙便是世间万的时间与空间集大成。《庄》有言‘旁日月，挟宇宙，为其吻合’，这宇宙啊，就是自于这里。”

    她站到前方，看向远红黄织的晚霞：“我希望有一天，我也能参悟世间的一切，早日飞升宇宙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飞升了之后，我怎么办？”李既演走过来，与她并肩而立。

    虞钰没想过这个问题，一时答不上来，只能是板着脸敷衍：“这事还要来问我，要你何用！自己慢慢悟吧！”

    话题拐了这么久，虞钰才想起来，自己过来找李既演的最初目的。

    拍拍脑袋：“差忘了，我来是想问你，你愿不愿意放这红尘眷恋，与我一同去仙山找神仙？”

    “找神仙？”李既演没懂虞钰的话。

    “就是找神仙，可能得去个一年半载的。你愿意的话，我们明日就成亲，后天发。”

    她说得轻松，好像成亲和寻找神仙，是如喝吃饭一样简单。

    李既演尚未回话，前方现一队人。虞钰推着他闪退后小巷中，弯腰看向不远的三殿萧瑾。

    “三殿得玉树临风，就是不知他那里是不是和你一样丑。”

    李既演嘴角动：“男人都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