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又是否是一？

    李既演想了很久，回忆起每次李奉现时，是在怎样的场景。

    最初一次，是他随李方廉从外回京，初次遇见虞钰。

    仅仅是一，他狂痴迷上了虞钰，有灵魂窍的错觉。那时候，李奉也现了，鬼使神差控制了，行尸走跟着虞钰走。

    李方廉将他拉回来，骂他见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动，丢人现。

    再后来，李奉现的时间比较的一次，是他在外追杀匈时，被一支毒箭刺穿臂膀，疼得咬破了嘴。

    他本以为那次自己要不行了，结果李奉又现了。李奉是拖着鲜血淋漓的，回到了营帐。

    再之后，李奉现的时间皆是转瞬即逝。李既演也记不太清，他到底何时现过。

    最近他记得比较清晰的是，那日虞钰在坟地里扇他耳光，以及昨日在巷里看到萧瑾送虞钰簪，他吃醋了，李奉便现了。

    如此结合起来，李既演分析李奉现的规律。

    一是和虞钰有关。他对虞钰用至，过于痴想她，或是吃醋了，李奉便有可能现。

    二是和的疼痛有关。当陷痛苦时，李奉也有可能会来。

    这么一总结，李既演决定自己试一试，看看有没有可能，靠外力施压把李奉给来。

    他坐在床边，卷起左手袖，结实的小臂。匕首，避开血划拉了一刀。刀刃锋利，轻轻一划便了血。

    刺痛当即漫延开来，可是李奉并没有要现的意思。

    每次李奉要现时，他是能觉到的，无法控制意识，神被制捂住，有轻微的窒息。

    难是不够痛吗。

    李既演放匕首，指甲掐在伤，尽量压刺激。痛一阵又一阵，可是还是没有窒息，李奉也没有现。

    他找来药粉，撒在伤上用力，在治伤的同时增加痛。然而，依旧无果。

    躺在床上，不断抚摸手臂上的伤，还在琢磨到底怎么样才能和李奉找到一个平衡。又或者，他该怎样才能杀死李奉，自己独占这个。

    如此想到天都亮了。

    他起换衣服，准备去军营。白日须得在军营里当值，午才有时间到山上找虞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