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钰不由得张。

    不确定：“祖师娘，我前几日梦，梦到仙人抚我，说我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修仙旷世奇才，说我骨骼清奇，天无双，超然不群，上大，全智全能，颖悟绝人”

    灵虚眉心，打断她的话：“知了，你的天资，为师心里有数。”

    虞钰咽了一唾沫，嗓，又说：“那祖师娘，像我这样难得一见的旷世奇才，应当可以学吧？”

    “应该可以。”灵虚抱起手，闭上睛。

    “应该？”虞钰不满意这个答案。

    灵虚暗自叹气：“一定可以。”

    虞钰彻底放心，笑容自信：“我就知。”

    师徒俩排队时，虞钰仔细观察前方的人，每个人似乎有些疯癫奇怪。

    一个发凌，书生模样的年轻人，衣衫松松垮垮，手里拿着一本书，旁若无人邀瑶摇晃脑声朗读：“学而时习之，不亦说乎，有朋自远方来”

    再往前看，有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妇人，怀里抱着一块木轻轻摇晃，低声唱摇篮曲，似乎在哄孩。

    再继续看，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，蹲坐在地上，拿着一块铜镜，他脚边放了一堆胭脂粉，不停往脸上抹粉画眉，还给自己梳了个女的发髻。

    虞钰看得满腹疑团，皱起了眉：“祖师娘，这些人也是来求仙问的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虞钰鄙夷不屑，抱起自己的剑，冷哼：“哼，疯也来修仙，真是有辱仙门风骨，不不类！”

    灵虚还是闭目养神：“放心，你比他们还癫。”

    虞钰不兴了：“可别把我跟他们相提并论，我是什么人啊！我是紫微星，是旷世奇才！”

    灵虚：“顺为凡，逆为仙，只在中间颠倒颠。你们现在刚仙门，都是疯疯癫癫的，等破了俗世逆境后，便可成仙。”

    “顺为凡，逆为仙，只在中间颠倒颠”虞钰重复着这句话，“此话有理。那祖师娘，我这样的奇才，是不是整个寻生宗里最癫的那个？”

    “算是吧。”

    师徒俩正说话时，又有人在他们后排队。

    虞钰转过去看，老皇帝那伛偻苍老的形，和丑陋不堪的面容，吓了她一大：“皇上，您怎么也来这里了？”

    老皇帝在太监柳丙的搀扶，颤巍巍笑起来：“钰啊，皇爷爷也来修仙，求生呢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那以后我们便是同门弟了。只是皇上，您这么大年纪了，还能修炼吗？”虞钰看着他拱肩缩背的样，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