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    一个时辰后，两人提着灯来到透天玄观，灵虚并不在。

    虞钰失望至极，坐在偏殿的蒲团上哭，李既演了殿的灯，顺势把香炉的黄香也了，香火味盈于殿中，漫起圣洁的气息。

    李既演着她坐，手臂搭她肩膀，偏亲她细腻瓷白的面颊：“祖师娘可能是去里帮皇上炼丹了，明日我再陪你来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虞钰怄气：“要是祖师娘真把我逐师门了，那我也不要她这个师傅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是你不要她，才不是她不要你。”

    虞钰在他怀中蹭了蹭，略微羞涩，小拇指勾着李既演的手：“李奉，我，我想再当一次神仙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李既演没听懂她的话，顺从地哄着她，“好，你就是我心中的神仙，虞仙。”

    虞钰暗暗发疑，这贼往常见了她都要发，这会儿还装腔作势呢，她脸发：“就是神仙啊，像上次在山的草地里一样”她越说越小声。

    李既演发：“在草地里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虞钰察觉到不对劲儿：“你，你不是李奉吧？在草地那样，你不知？”

    李既演这馅了，索也不装了：“娘，我确实是李既演，我不是故意骗你的。李奉有时候来，有时候消失，我也无法控制。”

    他握住虞钰的手，燥的嘴吻在她掌心：“钰，你也可以把我当成李奉，他能到的，我也能。把我和他当成一个人去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人鬼殊途，怎么能当成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李既演又吻住她，循序渐诱导她：“那你跟我说说，你和李奉都什么了，什么是神仙？”

    虞钰纠结好久，还是说来，明明这观只有两人，她还是怕人听到似的，贴着李既演的耳朵说悄悄话：“在草地里的时候，李奉用嘴然后，然后我觉得自己好像要当神仙了。”

    李既演听得燥，又怒又恼，怪不得虞钰整日李奉叫贼。他本以为李奉来和虞钰幽会，也就是亲嘴牵手抱人，这厮竟无耻到这个地步！

    “你们这个叫当神仙？”他咬牙切齿问。

    虞钰慢腾腾：“是李奉说的，又不是我说的。”——再说了，本来就快活似神仙。

    “钰，以后别让李奉这样了，他这是在占你便宜。”

    虞钰愤愤不平：“明明是你占便宜，你刚不是说让我把你和他当成一个人吗，他这么算占便宜的话，那你也是在占便宜。”

    李既演无法再圆话，懊恼垂，心里又酸又涩。

    他这样也让虞钰不好受，她推开他站起来：“我山回家了，才不想跟你在一起，跟你在一起一儿也不好玩。我讨厌你，李既演。”

    她刚走到殿门，李既演跑来抱住她：“我也可以让你神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