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瑾问：“妖是什么样的妖？”

    虞钰：“秃妖，都是和尚，不过是妖变的，算是妖僧。”

    第60章

    ◎回京◎

    询问之, 得知寺庙那把火是虞钰放的。萧瑾叫来虞青黛相商，又问了次曲原委，次曲支支吾吾不太敢说实。

    虞青黛同母女二人再三保证, 一定带她们回京城。次曲这才一一复述整件事, 并告知寺庙的一些幕。

    除了人鼓、明妃等令人发指的恶行之外。寺庙占有一半以上的耕地和牧区, 当地牧民和农民每年要向寺庙缴纳大量税收, 若不依行，将面临沉重刑罚。

    而王室大力推崇佛教，致使寺庙的喇嘛逐渐掌权, 王室、贵族、寺庙成为隶主, 其余民众皆为属民和隶。相比起属民, 隶的日更是惨不忍睹，农只算是畜生, 毫无人格可言, 可随意被地主和喇嘛擅杀。

    讲到这些, 次曲顿了顿，不愿再多说。

    她一个无权无势的牧民，能够跟着虞钰逃来，已是拼死拼活了, 哪里还敢再奢望当个救世菩萨。

    虞青黛对藏区的事少有了解，她与公主心系的社稷黎民, 一直以来都以中原为主, 这些边境外的事，她尚未染指过。

    她只知，于中原, 早在秋战国时期, 隶制便逐步消亡。

    大宣王朝发展至今, 也算得上盛世，早已没有如同藏区的农。大宣虽也有君臣黎民贵贱之分，但已经没有真正的隶，农均田制耕地，在大人家中仆的也享有相应权益。

    对于仆的理，也有相应详细律法，“主家不先禀官府，而擅杀有罪仆者，杖一百，以三千里刑。”、“官家擅杀无罪婢者，不得减罪，常人论罪。”、“主家有自缢者，主人尚需负刑。”等项。

    大宣王朝以“天地之大，人为贵”。饶是老皇帝要用活人炼丹，也不敢大张旗鼓，只能暗里建造隐秘丹殿，再寻那些没人要的癫来炼丹。

    而藏区的农，则是地主家的私有品，如地主圈养的羊牲畜一般，可随意打杀，白日去耕地活，夜里着镣铐被锁在栅栏中。

    虞青黛听罢，暂也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藏区有自己的掌权者，并不由大宣直接辖。就算她有心，一时之间也改变不了。只是期望日后若宁远能夺得皇位，再看看能够涉这边的农制。

    “咱们先回去，回到鄯城再与公孙大人商量商量。如今地偏远，咱们人手也不多，倘若喇嘛们知是钰放的火，追上来了，恐怕咱们没法应付。”虞青黛。

    萧瑾：“嗯，先离开这里再说。”

    不再耽搁时间，大家赶慢赶上路。

    李既演策和虞钰并肩同行，一到歇息之时，总是要和她偎偎依依，黏在一块儿。吃饭时都要喂虞钰，力行告知所有觊觎者，他才是虞钰的夫君。

    了十日时间，回到鄯城，再次来到都护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