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前一后走着，虞钰淌着泪往前，不断看四周的景象，发现此正是雷坞附近，那便离京城不远了。

    两人一直走到日照，终于来到大路，路上也没什么人影。虞钰扶住崴脚的沈苑，哭得双通红，嘴里不停重复：“祖师娘死了，我这次要是救不回她，我也不活了。”

    “祖师娘都死了，你还想着找蝴蝶！真是不懂事，快上来！”虞钰大喊，沈苑被她吓着，只好先上。

    “她变成蝴蝶了。”沈苑喃喃。

    “回城里，找人去救祖师娘。”

    虞钰检查遍所有的棺材，人全都死了，是被关在棺材里活活憋死的，她问沈苑：“你来多久了？”

    虞钰过去查看。

    却是沈苑拉住她，指着上方：“虞钰，好多大蝴蝶，你快看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，好久了，我走了好久，后来听到你的声音，才过去找你的。”

    没成想，这些癫又被老皇帝重新抓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先去找人！”她将黑布鞋到自己，朝左侧墓跑去，沈苑也急忙跟在她后。

    “我才不傻。”

    虞钰一棺材一棺材地掀开，查看里面的况。里面全都是熟面孔，都是之前她在寻生宗里遇到的那些癫。

棺材里吗，是在哪个？”

    沈苑带虞钰耳室，跑到石门，指着抵在门的木棺：“我就是在这里，然后就爬来了。”

    那时她和祖师娘将他们救来，安置在宁远公主的军营。

    岔也不多，地上还有工匠离开的脚印，虞钰顺着脚印一路走，最接近的墓室。她着急着走，没注意的动静。

    沈苑反应迟钝，呆滞看着虞钰失控大哭，后知后觉跪来：“虞钰，你踩在我的背上，这样就可以上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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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发觉石门上有机关，应该是劳工把棺材搬来后，沈苑被关的那棺材正好停在石门，估计是位置没放好，石门压上来时撞开了棺盖，沈苑这才得以死里逃生。

    虞钰很快看到灵虚熟悉的袍，她睛蓦然睁大，崩溃哭喊：“祖师娘！”

    木棺的棺材不像老皇帝的棺椁那么重。

    墓还没封死，两人跑来后，正通山腰一林。虞钰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，只得先往山脚跑。

    虞钰牵着沈苑的手，一路顺着墓走。

    “那怎么办啊？”沈苑坐在一旁问。

    沈苑：“不去找蝴蝶了吗？”

    沈苑跑在她后，摔了好几次。

    “我们去哪里？”

    虞钰没犹豫，踩着沈苑的背伸手往上够，只是抓住灵虚的一只鞋，沈苑气力不足，二人纷纷栽倒在地。虞钰捧着黑布鞋哭得撕心裂肺，“祖师娘，祖师娘死了”

    “祖师娘！”她魂惊魄落大喊，想找路往上爬，可墓室四面光，本爬不上去。

    随可见各张牙舞爪的画。这个墓区像是临时加急挖凿来，并没有多大，也没有彻底封死。

    “你真是傻人有傻福。”虞钰敲敲她的脑袋。

    宁远叫人联络这些癫的家人，能送回的救送回，送不回去的，便在城外简易盖了一排屋舍，暂时让他们住，并找大夫来医治开药。

    士们被吊死在上方，垂落的脚尖距离地面足有一丈之，虞钰起来都够不到祖师娘垂落的衣摆。

    她抬望去，见到上方吊着五个士，士们穿宽大袍，袍上画满扭曲符咒。

    两人同骑一匹，奔向京城。

    又走了一个时辰，遇到一匹带鞍的军，应当是这几日战而遗失的军。她牵住缰绳，自己利索先上去，又对沈苑伸手：“快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