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钰将金簪藏首饰盒最底，没再多问，拉着李既演去打雪仗。

    灵虚一敲她脑门：“火药就是士炼丹来的东西，这是为师的老本行了。”

    虞钰上他的背，“我现在又想让你陪了，你敢不听话？”

    李既演等了一会儿，没见虞钰回来，披了件外衣去找她，发现她站在窗台前，手里拿着金簪不知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虞钰踩着鞋边跑边：“上个茅房有什么好陪的，你躺着，别让被窝冷了，我回来还要睡呢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呢，咱们一辈在一起。”虞钰用被扑住他，和他在被底亲嘴。

    永远记得，虞钰过的所有事，在大雨中去山引雷，夜以继日秉烛观书，无畏无惧睡在墓地里，去最的雪山找神仙，被困在棺材里死里逃生，利落斩天的颅。

    虞钰把金簪藏袖，推着李既演：“我要上茅房，你快陪我去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咱们师徒俩继续修炼丹。”灵虚满意地。

    虞钰在原地愣了愣，目光转向那人影方才站着的窗前，走过去看，发现窗台上放了一支金簪。

    用过早饭后，虞钰私问了虞青黛，才知真的是萧瑾回来了，他是昨晚夜了才到的京城，给宁远递了几本北平政要的折，今早又走了。

    “媳妇儿，你在什么呢？”他过来，将外衣披在她上。

    她那日在上找灵虚，在三清殿门碰到太监柳丙，和柳丙闲聊着一并殿门。柳丙说怕她磕着脑袋，门时便抬手护着她的，之后簪就不见了。

    虞钰听得一愣一愣，“祖师娘，你不是炼丹吗，怎么又炼火药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还要我吗？”李既演就怕虞钰沉湎于新事了，一时痴迷过度，又要断绝，

    初七这日，虞钰醒来，隐隐约约看到窗外有个人影，以为是丫鬟青荷，便：“青荷，你不用候着，太冷了，赶回去睡吧，别我。”

    虞钰跨过李既演，床，李既演迷迷糊糊问：“你嘛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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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冲门，纷飞雪中隐隐见着一个披着素锦披风的背影，量大修，是个男人，男人往后门走去，很快消失在呼呼风雪中。

    院里积雪棉厚，两人玩够了打雪仗，又开始堆雪屋，雪屋随着笑声堆得越来越。虞钰牵着李既演的手在雪地里散步。

    他永远记得，他和虞钰在料峭初散步，在大雪纷飞里悠悠而行。

    李既演笑起来，“听呢，最听你的话了。”

    捻起沾着雪的金簪，虞钰才反应过来，方才那影确实是萧瑾。

    虞钰所经历的磨砺，所踏过的路，都是化为炙的风扑向他。

    “刚才不是说不让陪吗？”

    映在窗格明瓦上的黑影也不回应她，只是站了会儿便离开了。

    虞钰听罢，忽而觉得自己有了方向，起袖跃跃试，“祖师娘，以后您带我吧，我给您打手。”

    【正文完结】

    当天晚上，虞钰抱着李既演亲了许久，说了自己的规划，以后要跟着灵虚研制火药，制造火。

提举司，年后担任提举一职，专研火药和火。

    李既演一直盯着虞钰看，四周呼啸的寒风甚冷，他里却是骤升的烈火燎原。

    “我陪你去。”李既演作势要起。

    她想起来，这金簪是以前萧瑾送的。

    他想，若世间真的有神灵，一定是虞钰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上茅房。”

    雪一直在，纷纷漫天如柳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