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年我们试验成功了，新闻都报了，我们国家也有原弹了。帝国主义怕我们也拿原弹扔他们，所以他们不敢先扔我们。我们互相都有，互相谁也不会先投。只要保持手里一直有，我们的国家就会一直安全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，有，但不投，叫作威慑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不会打仗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还是会打，我们国家周边挨着太多国家了，大大小小有很多仗要打。不过别怕，我们会越来越大的，会造更多的枪和炮。真理只在大炮的程之。”

    严湘睛里有光。

    “妈妈，我大之后，要去造枪和炮，让国家变得更大，没有任何一个外国的国家敢来打我们！”

    乔薇笑弯了：“好呀，那你快大。”

    她亲亲小孩的额，哄着他睡。

    回到卧室乔薇跟严磊聊早上骑行：“……光可太好了，小风在脸上，路两边都是杨树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丁达尔效应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然后光就有了形状。”

    “唔唔!”

    嘴被堵住，没法再说话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温存过后，闭着趴在他膛。严磊问：“这么喜自行车啊？”

    在另一世，是街上摆满了的东西，随手扫码就能骑上。

    在这里，全都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乔薇懒洋洋地说：“不是喜自行车，是喜光很好的清晨，骑在田野路上。”

    还有在脸上的晨风。

    严磊心想，那不就是喜自行车？就算不是喜自行车本，也得有自行车才能有这觉。

    他轻轻拍着她的背：“知了……”

    乔薇在他怀里睡着了。

    星期六乔薇打开广播，来一看瞧不见严湘了。

    “严湘呢？”

    “曼曼带他去看印传单去了。

    “啊，蜡纸那个吗？我也没看过呢。他们俩怎么不等我一起去！”

    大家笑死。

    胡穗啐她：“你多大的人了，都孩妈了。”

    “孩妈也有好奇心啊。”

    办公室里笑声不断。乔薇则等着转播结束，飞快关了机，去宣传科看闹去了。

    结果去了一看，大家都围着严湘看闹呢。

    严湘小朋友站在椅上，一脸认真地拿着油墨。一，印一张，一，印一张。

    一不小心，脸上还蹭上了一条黑的墨油。

    “严湘，你嘛呢？”乔薇乐不可支。

    严湘举起油墨：“我在印刷呢。”

    大家都笑：“他想，就让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