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薇没争，拖了小竹椅过来坐在旁边看他。

    乔薇要接过来，严磊说：“你别沾手了，今天我烧饭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怎么了？”乔薇莫名。

    严磊注意到了，其实从在广播站的时候，书记离开后，乔薇好像就不怎么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一直不说话。”严磊说，“不兴了？”

    严磊神怪怪：“你不是觉得没意思吗？”

    她一直没觉得“团”这个级别有什么。毕竟周围的邻居，不是团就是营。

    严磊切着菜，抬看一，笑问：“看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领导已经牺牲了。躲到战壕里，四一喊，发现我的衔最。我得指挥……”

    午工作完成，直接回家。

    在吃饭的时候他才注意到一儿。到了午她班回来，一晚上，她都很安静。

    也行，是个有效的办法。

    这很不像她。她的话多的，常常叽叽喳喳，笑起来特别好听。让人心好。

    她忽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脸。

    或许去之前应该提前给她打个招呼的……

    很不对。

    晚上该睡觉了，严磊又不让她睡。

    因为营的级别略低，写来苏不够。师又太了，太离谱，容易让读者戏。所以年代文作者们纷纷选择“团”作为男主的份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他问。

    严磊有惴惴，她总不会是生气了吧。

    似乎就成了很常见的东西。

    是她的错。

    就连回到家之后，都没怎么说话。

    严磊躺：“也没什么。后来，他们都夸我，让我报告的时候说说自己当时是怎么判断思考的。”

    严磊摸不着脑：“以前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乔薇轻轻叹气，翻侧躺着面对他，枕着胳膊：“讲讲呗，我想听。”

    啊，要床尾和一吗？

    严磊在择菜。

    对他那个“最年轻的团”的衔也视若无睹。

    读得多了，见惯了，就不觉得稀罕珍贵。

    她失笑。

    严磊手臂撑着炕，俯视乔薇。乔薇平躺着，看着严磊的脸。

    穿越过来就想着“接手”，然后在这个世界有一个新的生活。接手了儿，接手了丈夫。

    严磊很诧异：“你要听？”

    公务接待都是有讲究的。严磊如果级别不够，书记会找一个别的人来陪他，比如镇，比如副镇，这俩人之还有主任呢。

    今天中午整顿饭她都没笑，总好像在想什么心事似的。

    但他当时心太好，就忽略了。

    “你给我讲讲你以前的事呗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乔薇枕着自己的手臂：“嗯，我要听。”

    也是因为“团”几乎是涉军年代文军人男主的标了。

    严磊就打算和一，乔薇却住他的肩膀，胳膊斜斜住了他。

    乔薇枕着胳膊注视着他的侧脸，听他讲当年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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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实际上在当时，已经没法用脑了。炮弹一炸，战友的断手直接崩到我脸上，好像被人打了一耳光似的。我整个人脑嗡嗡的。”

    乔薇笑笑没回答。

    接待的人和被接待的人份要合适。

    “打仗的事。”乔薇说，“打仗立功，战斗英雄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直到今天在单位看到书记一直陪着他。

    “哦，对了，那时候还有军衔的。现在撤了，我常想这样上战场怎么办，需要指挥权移的时候，没法一判断级别了，谁听谁的？这不耽误时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