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艹！没看来，他还练过？”王维安。

    “妈呀，肯定帅死了……”黄洁星星。

    宁安然想了想他净利落的动作和冷冽的表，确实……帅死了。

    不过，于心虚，她没有再加议，而是整理书包，准备上早读。然而，一低，她瞥到了脖上挂着的黑耳机线。

    刚才跑得急，她忘记把耳机还给周司远。

    现在送回去不现实，她只能给他发信息：【耳机还在我这里，怎么给你？】

    【先放你哪儿，晚上还要听】

    宁安然秒悟他话背后的义，红着脸回了个：【哦】

    偏偏那边还得寸尺，补上一句：【明早也要听，还是一直放你那里吧】

    宁安然脸颊更了，不再理他，收起了手机。

    那天后，她上多了一副蓝牙运动耳。

    周司远收拾-氓的事在学校里传了一个多礼拜后，故事又有了新展。

    周六午班会课上，一班九班集中的音乐教室最后一次排练。

    连着排了小半月，大家对台词、走位早已烂熟于心，彼此之间的也变得熟稔。这会儿看老张还没来，便凑在一起聊起最新的八卦——

    “听说了吗，葛慧慧午在场对周司远表白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听三班的人说了。不过也不稀奇，她这段时间不是天天往你们班送饮料吗？”

    乎宁安然意料的是，相文气淡雅的葛慧慧并不是敛害羞的格，相反活泼外向得很。当天课间时，她就带着三班的两个女生，拎了满满几大袋饮料到一班，笑嘻嘻地说这是为了答谢周司远车上仗义解围，所以请全班同学喝饮料。

    当然，不忘亲手为周司远送上一瓶。

    本以为就此一次，可接来，每天课间，她都往班里送饮料，一连送了一个礼拜，搞得一班的同学都难为起来，纷纷表示无功不受禄。

    至于周司远，据说葛慧慧送来的第一瓶就被他转手给了蒋铮亮。所以，听见一班的女生说，葛慧慧午表白被拒，其余人一都不意外。

    “其实，葛慧慧还蛮勇敢的。”有女生慨，“要我，就算喜谁，也不敢搞这么大声势，多丢脸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也没什么好丢脸的。”一女生接过话，不以为意地说，“喜周司远很正常，被他拒绝更正常，周司远喜谁才不正常。”

    “也是哦。”女生们笑着附和。

    “但我觉得不一定……”一个女生发不同的声音。

    见其余人看过来，那女生朝坐在台阶上对台词的男女生投去一，压着嗓说：“你们没觉得他俩……”

    女生到即止，其余人则神各异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，周司远又没瞎。”说这话的是郑丹萍。

    “对呀，葛慧慧不比她好看？”同她教好的另一个女生跟着撇嘴。

    声音不大不小，正好落被比去的宁安然耳朵里。趁着周司远翻台本的功夫，她悄悄偏了，望着落地玻璃鎏金边框上印的自己——厚重的海、黑框大镜，宽大的校服……

    再想想斯文秀气的葛慧慧，她低了。

    有没有可能，周司远真有瞎？

    思及此，她抬看向旁的少年，却撞他的目光里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他用神问。

    宁安然忙摇，亦用神答：“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