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五人环抱的大小时，她觉得自己还不如不问。

    风过树梢，树叶簌簌声响，曜灵将手掌贴在树上。

    “师尊，我要发去界了。”

    少女在人前抬起的颌，只有在这颗树面前，才会垂丧气地低。

    “老虽然一直不肯说，但是我们都知，他的好像一天不如一天，有时候睡去，三四天才会醒过来，再这么去，我怕老等不到你回来就没了。”

    “生丹不易得，容与说界好像有能成生丹的材料，我想去试一试，顺便也看看容与在那边过得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曜灵缓缓蹲，轻轻地靠着树，就像小时候靠在昭昭上那样。

    “容与被那个天杀的君带去了界，离风也暂时回妖界理家里的事，师尊你也变成了一棵树，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像以前一样团聚呢？”

    没有人回答她，只有一片从树上坠落的叶拍在她的侧脸，像是轻轻打醒她一样。

    曜灵摘那片叶，半晌也笑了笑：

    “师尊肯定是觉得我矫……好像是有矫了。”

    她起拍了拍上泥土，张开双臂抱了一树，目光又恢复了往日的毅。

    “我发了，师尊乖乖在这里，等我回来再来看你。”

    曜灵这次去界，没有告诉任何人，只给钟离舜留了消息说明自己的去向。

    这五十年来，宗大小事务有一半都是他在负担，就算曜灵不在，他也会守好宗门。

    带上了充足的疗伤丹药和防御的法护甲，曜灵拎着自己的佩剑，视死如归地骑着仙鹿朝界而去。

    风雪呼啸，界正值严冬。

    “请问，是云麓仙府的曜灵仙吗？”

    举着一张画像的族对比了一番，在曜灵剑之前态度良好地：

    “圣已经吩咐过，请曜灵仙随我们一吧。”

    铆足劲好了大战一场准备的曜灵，没想到一路顺畅无比地被人护送了大夜弥天。

    这个声名远扬的与她想象得有些不太一样。

    虽然调森森的，不过里面温度宜人，草繁茂，来往侍从穿黑衣，除了个比人族大，偶尔会比人族多个角多个尾之类的，看上去倒也并不算面目狰狞。

    但这些加起来，也远不及曜灵亲见到容与时的震撼。

    “……不是说族圣得慢吗？你怎么突然就……变成这样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