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稚言也乐得轻松。

    本来今晚的宴会也就是走个过场，个脸，之前柳相艺就已经告诉过他了，这场面上的活动少不了的。

    不过后面卓秋颖就没有再继续跟着他们了，她也有人际关系要维护，只不过白稚言觉得别人面对她的态度奇奇怪怪的。

    又亲近又轻蔑。

    注意到白稚言的迷惑，柳相艺终于来给白稚言解惑了。

    “她和那位张总是一对，协议夫妻。”

    “协议？夫妻？”

    这是什么关系，签了协议的夫妻？可是这两人看着连表面的关系都没有维持啊。

    柳相艺放杯，叹了一气：“他们是签了协议，但没有领证的夫妻。而那个就是张总养的小人。”

    这白稚言总算是明白，为什么大家的态度这么奇怪了。

    这位是正儿八经的老板娘，但是老板还养着一位小人。

    饶是跟着司熙宸见惯了大场面的白稚言也忍不住吐槽一句：贵圈真。

    “那他们为什么还要在一起？”

    卓秋颖看着也不是什么需要攀附别人的那人。

    柳相艺非常不屑的说了一句：“因为。”

    白稚言这是真的沉默了。

    真的看不来这位是恋脑。

    在之后柳相艺还给白稚言详细的介绍了卓秋颖到底是有多恋脑。

    拼死拼活撕来的女一转手就给人了，还用自己量度带人。

    柳相艺想一想都窒息。

    说完柳相艺还补充了一句：“你以后千万不能学她。”

    白稚言想想自己和司熙宸的关系，沉默了。

    “那个，，我去一卫生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