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木说：“没错，作为凶兽，你是该这么想。”

    他低了。

    李团结颇有兴味的打量了他一会：“你对我失望了？”

    “虽然总是和你的同伴说着会控制，但你早就在不知不觉间把我当成人看了吧。”

    他很自然的把手放在了齐木的，好像握住了一颗的心脏，低笑：“……人类啊，总是这么容易动心。”

    齐木抬起，他的神已经不再动摇了。

    “没错。我没法否认这一，也没法回答你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我活得时间没你，也许没见过你见到的丑恶，不知人能够自私和伪善到什么程度。一个人的上，可能同时存在着人和兽，但是人的上，也有、良知和德的约束。”

    “也许这些对你来说是累赘，但对我来说，是人的光辉。即使这光辉要在痛苦中挣扎，即使终于会走向万劫不复，即使落的满地，为人唾骂，也要一条走到黑。这是理想、原则，气节、信仰。”

    李团结顿了顿，他掌的心脏快速又有力的动着，一如往常。这颗心，好像不论受到多大的震颤和拷问，永远会回归正轨，如磐石。

    他认真的看着李团结：“我也要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李团结挑了挑眉：“说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选择了自私到底的一条路，你的心里，真的会更轻松吗？”

    李团结笑了，有意思似的看着齐木的双：“真的吗？到现在，你还在期待我的上还有哪怕一‘人’吗？”

    他们说了半天，话题已经跑得没了边，前面一阵锣鼓喧天，才把两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。

    就见在人群的呼声中，远现了几个帽穿袄的猴，这些猴满黑，双赤红，一人来，行为举止也如同常人一般训练有素。

    他们簇拥着一座富丽堂皇的像房屋一样的车辇。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”

    旁人回说：“是红猴！他们是专门伺候天神的，快跪！”

    他说完，就扑通跪了去，整个人趴伏在地上。街上前前后后的人们都跪了一地，姿态之虔诚恭敬，仿佛在迎接皇帝的到来。

    齐木：“到底是谁在利用寨民们的信任，这样的事？”

    李团结说：“左不过是一些会了法术就坑蒙拐骗的江湖人。又或者……”

    正在这时，红猴已经走的很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