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姑娘可曾怪罪你？”紫菱问她，“你地跑来恶心人，当我们姑娘是好欺负的吗？！”

    徐君坐在那里，既不制止紫菱绿莼，也不跟着一起训斥柳姨娘。

    “哎呦，紫菱你可别生气，我没有别的意思。”柳姨娘连忙解释，“我这不是怕大误会嘛！”

徐君脸上没什么不悦的神，便陪着笑说：“实则我是来向大请罪的，您是主，我是仆，我有错的地方，您打也打得，骂也骂得。”

    紫菱和绿莼两个夹枪带，把柳姨娘堵得理屈词穷。

    紫菱一质问，柳姨娘立刻就哭了起来，连声赔罪：“大人大量，千万别往心里去。我实在没有别的意思，就是怕您因为这个多想。我们才的，哪敢存心得罪主？再说，我也是心疼您呢。”

    “绿莼姑娘，这……这我也没说什么呀。”柳姨娘要哭不哭的，“都怪我说话不防，我自己到院里跪着去。”

    “便是真把你怎么着了，也是活该！大爷去你房里，你怎么不到我们姑娘院里跪着？如今趁大爷不在家，跑到我们这边来说咸淡！”绿莼把这几天心里压的火儿都朝柳姨娘发了来。

    多的一个字都不说，起去后厨，看他们给太太方氏的素斋去了。

    绿莼开就呛，要是让徐君和这个姓柳的费，岂不是低了她们姑娘的份？

    “你这话言重了，什么请罪不请罪的。”徐君一笑，仿佛全然不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“别呀，姑娘，你若是病了，大爷就到那去住了。”胡婶忙说，“咱们可不能帮她的忙。”

    紫菱笑了一声说：“柳姨娘，你声声说自己守本分，怕我们姑娘怪罪。可你却连几句话的委屈尚且受不住，又说什么别的？我们姑娘好儿，一麻烦没找你的。你可倒好，竟找上门以弱凌来了。知的是你自己又哭又闹找不自在，不知的，还以为我们姑娘真拿你怎么着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早说什么来！姑娘最好少往那边去。她们面上看着不怎么样，其实心里窝着火呢！”胡婶撇嘴，“那位也不知怎么得罪了大爷，一门就守活寡。”

    对于这个柳惜惜，她真的是懒得一般见识。可如果她自己找不自在，徐君不介意拿她来立威，只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。

    柳姨娘臊眉搭地回了自己的南风阁，胡婶见她这样，连忙赶上来问：“姑娘这是受委屈了？”

    绿莼：“越发不像话了，我们姑娘得到你来心疼？但有一样你说得不错，我们姑娘是主，你是仆，我们姑娘若同你一般见识那不成笑话了吗？可我们这些丫鬟的不怕，梅香拜把都是才，可没空儿惯着你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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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77章 不省心

    “我是拿脸贴人家冷去了，”柳氏埋怨，“这大看着菩萨似的，实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。她带过来的那两个，嘴上都不饶人。”

    “柳姨娘，这话是你该跟我们姑娘说的吗？”紫菱在一旁打断了她的话。

    只是慢悠悠地品茶，一副置事外的样。

    等看到柳姨娘彻底不反驳了，才开：“我有容人之量，你也要有自知之明。”

    “这几日大爷都在我那边，实则我一再劝他过来的。”柳姨娘，“我也不知大爷怎么了，其实往日他也不常在我屋里……”

    “反正这些天我是没脸屋了，”柳姨娘懊恼地说，“你就说我病了。”

    徐君打门起，郑无疾就对她答不理。

    “可我心里这气咽不去怎么办？”柳姨娘越想越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