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戏里编的都没咱家奇，”郑氏，“谁家成亲不房的？还带着小老婆去逛，你这个当娘当婆婆的竟袖手旁观？！”

    “太太请去吧！这里有我呢。”徐君说着把婆婆送门去。

    我自己没有女儿，只把你当女儿看待。你若有什么委屈烦难，只跟我说。我但有一分力，也要帮你的。

    徐君去准备茶心，郑氏知在嫂这里本讨不到实话，就说：“我有些日没回来了，这几天总是梦到后院里那棵桃树，我去转转再回来。”

    方氏又看了看老太太，对徐君：“君啊，你在这里看着老太太。我得回去给菩萨上香，好叫他继续保佑。”

    翌日，姑太太郑氏，也就是诚毅侯夫人，听说老太太病了，一早就赶了过来。

    郑氏回到嫂这边，脸便不大好看。

    “君是个省事的，可你们也不能欺负人家好儿。媳妇是咱家的媳妇，咱们不护着，难要把她磋磨死么？”郑氏，“你是当娘的，要他去媳妇屋里住，他还能不肯？他若不答应，你便寻死觅活，不信他还敢不答应！”

太治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侯爷的外甥这几天上京来了，带着老婆孩，我便没容空儿过来，”郑氏拉着徐君的手说，“君上了，越发标致了。无疾没欺负你吧？”

    又说徐君：“看不你的胆还大，遇着这么大的事也不慌。”

    郑氏屏退了人，对徐君说：“好孩，无疾的事我都知了，真是委屈你了。没想到他竟荒唐到这地步，等他回来我必要和你姑父好好教训教训他！

    “其实也怕的，”徐君柔婉一笑，“也是撑着。”

    一句话把方氏吓住了，说：“是啊！好歹得生个孩才成啊！”

    “还不是你纵得他无法无天！”郑氏对娘家真是恨铁不成钢，尤其是她这个嫂，简直是如鼻涕脓似酱，立又立不住，提又提不起。

    午饭的时候，因方氏常年吃素不茹荤腥，便只有徐君陪着郑氏吃饭。

    郑氏最清楚这个嫂，听她如此说多半是里有事，便问：“无疾哪儿去了？老太太病了也不见他在跟前伺候。”

    “哎呦，不是我不啊！”方氏一脸委屈，“无疾这孩他不听我的……”

    不过我也知，你必然能担得起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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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也是徐君大婚后，她次回娘家。

    方氏于是专心地去拜她的佛了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方氏笑得一脸勉，想撒谎又不敢，这位姑脾气不大随和，“你知的，无疾这孩贪玩得很……”

    徐君还没怎样，方氏便有些不来台了，陪笑着说：“姑好容易回来一趟，就不要提那混账了。厨房今日买了鲤鱼，我叫她们炖上，记得你最喝鱼汤的。”

    徐君准备好了茶，又去厨房安排午饭。

    “你声声就这么一个儿，我问你，你要不要孙？”郑氏不耐烦地打断嫂的哭诉，“你由着他胡闹，到时候连个后也没有，要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姑说的对，可我只有这么一个儿，你哥哥去世得又早……”方氏说着就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家里的形你也看见了，实在不成个样。我估摸着要不了多久，太太就得让你家，到那时候担才真正落在你肩上。

    实则去后就把自己买给娘家的一个人叫了过来，问她到底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“阿弥陀佛！阿弥陀佛！”方氏无论是害怕还是着急都只会念佛，“万幸万幸！真是菩萨保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