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清白，再拿钱摆平，罪过可就更大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那……能不能把她们都娶过来？”宗天保狠狠心咬牙说了这句话，“我不能没有阿。”

    “孩，你这是痴人说梦！”宗夫人心里憋闷异常，摊上这样的事，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上辈缺了德，“姜家怎么可能把两个女儿都嫁给你？她们谁大谁小？

    让阿大，姜晴必然委屈。她失于你换来个姨娘份，往后都要受人耻笑。莫说她不肯、她爹娘不肯，就是咱们也不能如此亏心。

    更不可能让阿小，她本就是明媒正聘的，又于咱们家有恩。且本就已经无比委屈了，怎能再委屈她？”

    “娘，那我该怎么办？”宗天保哭了，“我不能没有阿。”

    “儿，总共就这一个委屈，你就担了吧！”宗夫人叹一声，泪落如雨，“咱们是打落了牙往肚里咽，胳膊折了吞回袖里。事了，没得改悔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能，不能！”宗天保死命摇，“我不要娶姜晴！我要阿！”

    宗侯爷举起掌：“你不娶姜晴，阿也不可能再嫁你！你死了这条心吧！”

    他要打去，可看着儿青紫的脸颊，还是没能去手。

    打，早打过了；骂，也骂过了。

    这些通通于事无补。

    宗侯爷和夫人在事两日后特意去见过姜，姜的态度异常决，表示她和宗天保的缘分尽了。

    宗家夫妇知，此时绝不能再求姜接纳宗天保。

    因此说他们认姜为女儿，将来为她寻一门好亲事。

    姜自始至终对他们没说过一句刻薄的话，她越是这样，宗家夫妇越觉得对不起她。

    “儿啊！这就是你的命！”宗夫人心疼地抱住儿哭，“认命吧！认命吧！”

    宗天保的心撕扯着，血模糊成一团。

    在那里，曾有他虔诚安放过的一个姑娘。

    他把自己的心搭建成一座小小园，那里光明媚，草熏风。

    他愿意让那个小小人儿在里嬉笑玩闹，怎么放肆他都能容忍。

    而如今，所有的一切都坍塌了，只剩一堆瓦砾。

    他的心死了，里的光也熄灭了。

    他恨自己，那天为什么要喝醉？！

    他只依稀记得有人给他喝了一碗汤，然后就什么也不知了。

    接来的事特别像一场梦，混沌迷，只剩一些碎片。

    他记得自己迷迷糊糊醒来，周围一团漆黑。

    浑火烧火燎的，腔憋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