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之前凭什么说我调戏她？她可有证据？”安平反问。

    月光将来人的影映在纸糊的窗上，虽然不大清晰，但依然能看得是个人儿。

    安平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，悄悄走到门边。

    因此更加抱住了，就往床边走。

    正中间站着的是郑无疾，乜斜着，饶有趣味地看着床上的两个人。

    一听就是女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那边东西不齐全，不如你在这房里吧？”郑月朗小心地说，“我去太太那边，陪她说会儿话。”

朗住的屋旁边还有一个耳房，也收拾得净净的，放着几件家，只是不住人。

    一边亲摸，一边气吁吁：“小人，小心肝儿，你可总算来了！再不来，我可就要死了！”

    安平认那是自己写给徐君的诗，可怎么会落到郑无疾手上？

    安平先是装模作样地读了几页书，听听周围都安静来，看着外天已经黑透了，郑月朗也已经睡了。

    “这书是绿莼拿给我的，关她什么事？她一个卖唱的，读过什么书？”安平反驳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写着玩儿的。”那纸上并没有明确写着赠与谁，算不得铁证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……我没有……”安平是又害怕又发懵，他明明约会的是徐君啊，怎么跑来个柳姨娘？

    “我的贴心小亲亲，真是什么都准备好了，叫我怎么不你！”安平得自言自语，一歪躺在床上，心里越发盼着徐君快儿来。

    那人终于走到门，刚把门推开，安平就像饿狼一样扑过去，将那人拦腰抱住。

    “她就是在诬赖我！我可从来也没打过她的主意，我对天发誓！”安平说得真意切，他的确没打柳姨娘的主意。

    这到底是哪里了差错，还是谁的圈？

    他因为心急来得早了，没办法，只能耐着熬。

    郑月朗不敢相，让丫鬟取了灯烛茶碗送到那边房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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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沿着墙儿躲躲闪闪地来到和徐君提前约好的地方。

    这书他是跟徐君借的，哪里是柳姨娘的？

    安平听了一愣，因为这不是徐君的声音！

    他到现在心里还奇怪，这到底关柳姨娘什么事？！

    “夫，你这就说不过去了吧？怎么调戏起我的小妾来了？”郑无疾吊儿郎当地走上前，一脚踏在床沿上，前倾着问，“兔还不吃窝边草呢！”

    他刚想问对方是谁，从外面呼啦涌来七八个人，前的几个举着火把，后面的拿着板木。

    到此时他也没敢贸然说徐君来，怕事态变得更糟糕。

    安平彻底吓傻了，那个女人则哭着缩到墙角。

    那人不说话，却企图从他怀里挣扎来。

    “你借了柳姨娘的书，还回来的时候夹着这个东西，敢说不是有意为之？”郑无疾打他好像打上了瘾，每次问话都要先甩他两个嘴。

    安平哪里肯让？只当是徐君害羞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徐君吩咐，这样的空屋都是要上锁的。

    他便再也忍不住从后窗了去。

    郑无疾又怎么会得到消息来捉？

    安平一听，睛顿时瞪得像铃铛那么大。

    “那你怎么会来这儿啊？”郑无疾又甩了他两个嘴，“是谁着你来的吗？还是你被什么东西附了？”

    他摸着黑了屋，今夜月尚可，能依稀看见屋里有张桌，上面放着烛台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那么啰嗦？什么齐全不齐全的？我是要读书，又不是摆谱。”安平不想自己的事暴，执意要到旁边的屋里去。

    一个小女能有多大力气？被安平扑倒在，衣裳也被扯了。

    安平看了她半天，才想起来好像是郑无疾的姨娘柳氏，他曾经远远打过照面。

    安平心得像猫抓一样，浑更是燥难当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安平一时语。

    好容易等月亮走到中天，才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“救命啊！杀人啦！”女终于开呼救起来。

    “这东西是你写的吧？”郑无疾从怀里拿两张字纸来，在他面前晃晃。

    东西墙角堆放着杂，黑魆魆地看不清是什么。

    北边靠墙的地方放着一张床，他走过去摸了摸，被褥俱全。

    郑无疾冷笑一声，抬起手甩了他两个嘴：“柳姨娘跑来向我哭诉，说你调戏她，我开始还不信。以为是她诬赖你，毕竟你好歹也是我夫。”

    摸了摸那门上竟然没有上锁，心中更是喜不自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