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夫人肚里的必然是位哥儿，”万妈妈走过来笑着说，“这男娃儿和女娃儿在胎里带着的时候，就完全是两个样。”

    姜吃完了心又困了，她现在能吃能睡。

    “那就先睡一会儿，等醒了再吃晚饭。”霍恬见她哈欠连天，叫人把心撤去，让姜先上床休息。

    “你陪我。”姜一边睛，一边拉着霍恬的手撒，“你这么多天不在家，我晚上的时候总要醒一次。”

    她依赖霍恬惯了，更何况还怀着孩。

    “好，”霍恬揽着她，在她鬓边亲了亲说，“我的小哥儿想我了。”

    姜躺在床上，枕着霍恬的胳膊，忽然又不困了。

    “你说这孩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？”这话姜都不知问了多少遍了。

    “万妈妈不是说是男孩儿吗？”霍恬也不懂这些，“你自己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有时候希望他是男孩儿，有时候又希望她是女孩儿。”姜皱着眉，颇为难地说，“如果是男孩儿，当哥哥的可以保护弟弟妹妹。如果是也很好，细心贴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发什么愁？男孩儿女孩儿咱们都喜。”霍恬亲亲她的眉心，“如今天气越来越冷了，你不要到跑，当心冻着。”

    姜答应着，但多少有些心虚。

    肚里的孩似乎格外实，咚咚咚踢她的肚。

    “你瞅这孩，好像在我肚里敲鼓似的，他必然是听到你的声音了。”姜拉着霍恬的手放在自己的肚上，让他受这个小家伙的力气有多大。

    “呵，还真是，”霍恬隔着肚教训，“轻着些，不准欺负你娘！”

    姜被他逗得咯咯笑，真不知等这孩生来，这爷两个会怎生相。

    徐君回到家，刚好郑无疾自酿的桂酒开封。

    “我今天去码溜达，见那里有新鲜的鱼虾，就叫小顺提了些回来。你吃青豆虾仁和豆豉蒸鱼，我都让他们了，一会儿小酌一杯，再好好歇歇。那边的事怎样了？”

    徐君就把孟乔的事说了。

    郑无疾听了说：“这是个祸害，死了到倒心净了，只是不知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。”

    “在这件事上，我和望忱商量好了，先睁一只闭一只。”徐君坐喝了茶说，“他背后的人势力颇大，贸然追查怕是不妥。”

    “说的有理，对咱们使绊应该只是孟乔自己的主意，跟她后的人没什么关系。”郑无疾也认同，“至清则无鱼，有时候该装糊涂就得装糊涂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曾家未必肯善罢休吧！”徐君又说，“毕竟他家可是死了好几个人。”

    如果说孟乔对付徐君，不过是想报复得罪过她的人，顺便卷了汪家的财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