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无疾大喜，忙问详。

    吴先生简短说了，郑无疾：“如此，便把双方人都唤到堂前，即刻就审。”

    这些人都还奇怪，知州大人不是说了半个月代清楚么？怎么也只隔了一天便就又升堂了呢？

    到了堂上，郑无疾说：“崔氏和吴老六的案，这么多年争执不，不过是因为不清究竟是不是通。

    今天本官把这件事审明，孰是孰非断个清楚。”

    堂众人面面相觑，都不大相信。

    郑无疾先叫刘不存问话。

    “刘不存，你仔细说说，前年九月初八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”郑无疾语气还算和缓。

    刘不存都不知说了多少遍了，只得再一次重复：“我回大人的话，九月初八那天夜里，小人早早都睡了。

    半夜里急起来解手，到得院里，就听到隔院中有动静。

    我慌忙爬上墙，见有人在那院里，便喊了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半夜里你去解手难就没有动静吗？”郑无疾反问他，“是大解还是小解？”

    众人都不明白郑无疾为什么要问的这么详细？

    刘不存老脸一红，说：“回大人的话，是小解。”

    谁想郑无疾一听他的话，立刻变了脸。，拿起惊堂木往桌上一摔，喝：“你这刁民！还不肯说实话么！”

    刘不存得立刻趴倒了，拼命磕，中说：“大人息怒，小人说的可都是真的呀！”

    “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！”郑无疾冷着脸，“九月里天气已经很冷了，你是个了名的懒汉，怎么可能半夜起到院里去小解？！”

    第532章 落石

    刘不存一就愣住了。

    嘴张了又闭，却是一个字也说不。

    郑无疾先不理他，而是对手的人说：“把证带上堂来。”

    一个衙役用木挑着个夜壶走了上来。

    那夜壶里外挂着满满的碱，大老远就一刺鼻的味儿，堂上众人无不掩住了鼻。

    “如今也才七月，你夜里小解就不肯到院里去了，又何况是九月呢？”郑无疾问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刘不存极快地眨着睛，“小人原本是要大解的，可是到了外又不想了，就只了泡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再问你，你听到隔院里有动静，就爬上了墙，当时看到那个人在哪里？”郑无疾也不在上一件事上纠缠。

    “那人站在窗边。”刘不存说。

    “你确定吗？”郑无疾问。

    “千真万确，小人发誓。”刘不存说着，果然发誓的样。

    和他刚才说撒时判若两人。

    “那我且问你？你发现了院里有人之后，你喊的是什么？”郑无疾继续追问。

    “小人喊的是有采贼。”刘不存说。

    “这可又是荒唐！”郑无疾冷笑，“夜里看到院里有人，也许是去偷盗的贼人，你为什么不喊捉小偷？却喊采贼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