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的份有假，那么其他的都不用再查，就可以定他的罪了。

    “这件事太冒险了。”徐君连忙提醒他，“当心狗急墙。”

    可郑无疾却琢磨这事儿上了瘾，他对徐君说：“别担心，我不会鲁莽行事的，这件事就算是要查，也得从计议，个万全之策，你放心吧。”

    可那个年纪是人老心不老，现在的淮王怕是半儿尘心也无。

    又何况床笫之事也不可能随便对人讲。

    徐君接过话来说：“淮王的妻妾是极有可能知儿什么的。但即便知也不可能对外说，因为他们一荣俱荣，一损俱损。

    “但淮王可是不会随意让人给他看病的，据我所知，他们府里专养着一个大夫给他看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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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徐君听他这么说，方才稍稍放心来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太难证实了。”郑无疾说，“毕竟我们又不会法术，不能隔着他的衣服看清他的。

    但这一太难了，若非有天时地利人和，绝难查。”

    “那有什么办法？”郑无疾两手一摊，“我不地狱，谁地狱？虽然就算年轻二十岁，他依然老。

    虽然徐君没有明说自己怀疑的究竟是什么，但他已经从徐君的讲述里也看到了那团迷雾。

    郑无疾的话把徐君逗笑了，问他：“这么说若淮王年轻二十岁，你还真要去牺牲相不成？”

    想要撬动这大夫的嘴，恐怕千难万难。淮王可是个心机沉的人，他怎么会不防着呢？”郑无疾知，若要人不知，除非己莫为。

    笑了一会儿后，徐君收了笑，说：“圣上派咱们来陈州就是要搜集淮王的罪证。

    这样的人虽然少，却也不是没有。”徐君说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仅仅凭借小脚穿大鞋，喜粉也并不能确定淮王就是女人。

其是那双粉里的。”

    暂时没有什么要的公务要理，郑无疾便慢慢踱步到先生的住来。

    郑无疾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徐君被他逗得直笑，郑无疾早年浸来的浪本事风手段，到如今全无用。

    “所以你知我现在有多矛盾，”徐君苦笑，“想要证实那个吓人的猜想，实在是太难。而且就算一步试探也很不容易，不好就会打草惊蛇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，明的大夫通过号脉就能断定此人是男是女，这一是遮掩不掉的。”徐君。

    说不定淮王就是这，只是他平日里在人前掩饰得很好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你的意思，”郑无疾叹了一气，“这的确是太难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，”徐君乌黑的珠微微转了转，“就算淮王能够用手段蒙蔽他的妻妾，可还有一人，他瞒不过去。”

    而他的儿女一定是不知的，如果他是假的，那他的儿女也一定是假的。”

    毕竟世间有的男会偏柔一些，有的甚至比女人还女人。

    第561章 谁是知人

    “诶，你这么一说倒给我提了个醒。如果淮王是女的，那些儿女的亲爹又是谁呢？”

    “但也不能把这轻轻放过。”郑无疾说，“吴先生倒是通晓医术，可是他要怎样才能给淮王请脉呢？”

    “这件事急不得。”徐君说，“何况到现在都还只是一个猜想，我们可不能全押在这上。”

    纵使潘安再世也勾搭不动了。”

    关键是淮王也不傻，他会尽可能地让知的人少的不能再少。

    不得不留的知人也必然会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手掌心，绝不让他们卖自己。

    郑无疾和她对视，随即恍然大悟：“是大夫！”

    午睡片刻后，郑无疾醒了，见徐君还在睡着，便帮她掖好被，自己起了。

    郑无疾说：“那倒是的。不妨再看一看谁跟在他边最久，多半就是知人了。”

    朦胧，诡异，骇人听闻。

    的确，就像徐君说的，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。

    或者若他再年轻些，我倒可以试着去勾搭勾搭。

    徐君听了摇摇：“别人我不知，但姚若薇一定是不清楚的。”

    郑无疾就说：“如果淮王的份有假，那么谁会是知人呢？他的那些妻妾还是儿女？”

    淮王如果真的是个女人，那么这件事就算知的人再少，也是有人知的。

    你也知，我倒是颇有些这方面的手段。”

    又或者他只是单纯喜穿大许多的鞋，且真的有洁癖，凡是自己穿过用过的，都不想再给他人。

    吴先生正在焚香弹琴，郑无疾了屋后便坐在椅上听了一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