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芸琅只给他看了自己肩膀上的疤痕,这一年都在用祛疤药,已经淡了许多。
“前院都是一群臭男人,大老远都能闻到臭脚丫味,在军营里已经受够了,回家了就让我远离那些臭男人吧。”
邵芸琅微微抬起,让他帮自己将衣领拉好。
而且想睡也睡不着。
“你起开,让丫鬟来给我脱外衣。”
杨钺一看有戏,裹住被只
一颗脑袋,看着她说:“我睡觉不会打呼噜,你不用担心被我吵醒。”
“只要你不嫌难看,其实这样也没什么。”邵芸琅自己不经常看这些,祛疤药
杨钺乐坏了,低用额
着邵芸琅的额
,咬住她的鼻
说:“你想跟我睡一个被窝就直说嘛,没必要用激将法。”
两人目光对上,仅一个神就明白了对方的心思。
躺在一个被窝里,便什么也想不起来了。
等他回过神来,双手已经将人抱了个满怀。
等给邵芸琅脱了外衣,杨钺已经满大汗了。
杨钺踢开被飞扑过去,将邵芸琅连人带被压在
,恶狠狠地说:“要不是看你双手双脚都动弹不得,我真想……”
“给我看看你的伤。”杨钺坐到她对面,
睛盯着邵芸琅的领
。
两人歪对视了一
,邵芸琅终于忍不住说:“我看还是分开睡吧。”一整晚要都是这
状态,两人都别想睡了。
“你看我四肢健全,力充沛的模样,就算有也只是小伤,反倒是你,
好些了吗?”
“你……”
杨钺往旁边挪开一些,规规矩矩地将手放在,“你说话,我听着,这样就好,我想多看看你。”
杨钺赶翻
来,然后掀开被
的一角钻
“我没事,养了快一年好多了,而且以后总要习惯的。”
杨钺说得可怜兮兮,邵芸琅免不了心,正犹豫着他住哪,就见杨钺当着她的面脱了外衣。
明明有许多话要说的,可这会儿两人
粉的肚兜上绣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羊仔,杨钺舍不得挪开
,便问:“小衣上为何要绣一只羊?不应该绣些
鸟吗?”
“你……”
杨钺奋力了半天的那粒扣只是一颗假扣
,装饰用的。
等他好不容易将扣解开,又要去解腰带。
了去,温香
玉在侧,他的脑袋已经跟不上他的手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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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真是要我的命啊!”杨钺双手不受控制地在她背上抚-摸,邵芸琅衣裳还没脱,被勒的透不过气来。
杨钺手指轻轻抚-摸着那块疤痕,说:“我当然不嫌弃,我上的伤痕比你多多了,而且多看看,能让我记牢你当时所受的痛苦,以后便不会犯这
错误了。”
邵芸琅嗔
:“你压到我的脚了。”
与繁华的京城与安逸的姑苏比,锦州城实在没什么拿得手的。
“还有呢?”
“哼!我……我……我只是冻的,咱们成亲选个最的时节,穿得少一些。”
杨钺是有奢望过成亲后两人可以一起定居在锦州城,只是又怕邵芸琅不喜这个地方。
“还有,我睡觉很老实,不会动,你不用担心我会钻你被窝。”
邵芸琅叹气,朝他耳边调戏:“你这样,等新婚之夜该怎么办啊?”
她只穿着中衣,领有些开,
致的锁骨若隐若现,再往
,
起伏的幅度令人遐想,他突然不敢看了。
邵芸琅坐起来,靠在一旁的枕上,问杨钺:“你这一年可有受伤?”
的效果也差不多到极致了。
腰带的系扣在后腰上,他伸手过去磨了半天也没解开,于是用了巧劲,直接将扣扯
来,松开腰带。
“你敢吗?”邵芸琅挑衅。
邵芸琅双手夹住他的手,挪到另一个位置,“傻,扣
在这里呢。”
杨钺冷汗都要来了,理直气壮地说:“哪个男人一开始就有经验,熟能生巧。”
“这炕烧的太了。”杨钺抱怨
。
杨钺上上了几回,终于将温度调整到两人都满意的状态,然后就开始闭目养神。
邵芸琅刚要,忍不住咳嗽起来,杨钺忙倒了杯
给她。
“这事为夫可以代劳。”杨钺说得铿锵有力,但真正伸手去解扣
时,半天也没解开一粒,手抖得像筛
。
他打了个哈欠,自顾自地躺到炕上去,“这炕这么宽,你睡一我睡一
,谁都碰不到谁,就不用另外收拾屋
里,麻烦。”
他斥责:“
不好就不应该跑这么远的路,你乖乖在姑苏等我去接你不好吗?”
邵芸琅不说话,没答应也没拒绝。
邵芸琅已经躺了,也许是
边多了一个人的缘故,她也觉得炕太
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