境地？”

    邵芸琅一时间没有定论，当年的事毕竟她不在现场，而戈当年也不在杨钺边。

    但以她对杨钺的了解，假如真遇到这样的事，是不可能置之不理的。

    那女刺客讽刺地笑：“你们当然不信，在你们里，他是神，但他确实我的噩梦。”

    邵芸琅确实一个字都不信，“那你的弓弩是哪来的？一个青楼女，随携带利刺杀三军统帅，这胆量，这谋算，一个被拐卖的青楼女就能到，你当我们是傻呢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肯定查过，我的恩客中有一位是官府的主簿，他要一支弓弩来不难。”

    戈转去派人去查，有名有姓，要查也简单。

    邵芸琅依旧不信，“从你来到现在，对答如，字字引人，这份机智和胆量，要想从人贩手里逃去易如反掌。

    虽然知你不怕动刑，但程还是要走的。”

    她转动椅背过去，后方很快

    传来用刑的声音。

    惨叫声仿佛要冲破屋，躲在外面的丫鬟们面面相觑，不明白夫人为何要参与这样的事。

    “夫人胆好大啊。”姚如兰小声说。

    一位小丫偷偷说：“你们跟着夫人的时间短不知，夫人的手段可不得了，打杀人那是经常有的事。”

    姚如兰立即反驳：“不可能！夫人仁善可亲，怎么可能会随意杀人？”

    “哼，所以说你们不懂，夫人当年在武侯府时就是了名的狠辣无，跟着她的丫鬟没几个有好场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惜月就好，嫁了个那么有能耐的大事，后半生都能享福了。”

    “夫人自小用过的丫鬟有多少？也就这一个过得好的，其余的呢？死的死，伤的伤，就说咱们，如果是回京城还好，如今到了这里，能不能活着回去还不知呢。”

    “可之前……她们几个不就是死在京城吗？听说灵犀死的时候被万箭穿心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活活烧死不是更可怕吗？”

    姚如兰第一次听说这些事，她还好奇，为何邵芸琅边的丫鬟看着都不太贴心的样。

    她才来没多久，却已经能贴伺候了，这与她对大人家的了解十分不符。

    原来，她边的丫鬟竟然死了那么多。

    她心有惶惶，加上屋里传来的惨叫声，更是忐忑不安。

    邵芸琅抬起手，刑训暂停，她转过来，问了一句：“聂红棠是你的真名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