济，你想带更多大山里的女孩走来——”

    杨小茉冷漠地抬起，像是看着什么奇怪的蠢东西。

    “人设人设，”她嗤笑一声，“生意而已。”

    段夏眨眨睛，显得有些无措。

    “你好可哦，小妹妹。”杨小茉盯着段夏，也不知为什么，突然就来了倾诉。

    “你负责记录吗？那你就记吧。”

    “去年在我试图帮助基地销售百香果的时候，有一个科普百香果的小视频火了，当然，这和当时的一个量扶持计划也有关系。在那个视频里，我用了杨明怡画的百香果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因为那个视频，她们家的百香果销量翻了整整三倍，当然我自己也赚了不少，还收获了很多粉丝。然后，杨明怡就一直缠着我，希望得到我账号的分成——我只是用了她的画，其他视频的设计呀，容呀，拍摄等等其实都是和她无关的。”

    “于是，我改了他们家的分成，也就是说，他们家卖去的百香果，我这里不成，就当是谢用了她的画吧。她见这个赚钱，便也嚷嚷着要学视频。后来她也不知从哪里搞来一台手机，天天缠着我，我也耐心教她。最后，她就用自己那几张破图，了一个百香果视频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她的视频一直没什么量。想想也是，怎么会有人对那几张画兴趣？她不知反省自己，反而来怪罪我。”

    杨小茉短促地哼了一声：“她认为是我用过了她的画，所以她的容，被平台因为‘容类似’而被限了，就开始拿小号试图举报我的视频，说我抄袭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这些举报都失败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真想不明白，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！”杨小茉鄙夷地哼了一声，“我帮她家卖果，收翻了好几倍，我免费给她们带货，一分钱不拿，我还手把手教她怎么剪视频——我对她可算是仁至义尽，她每天想的却是举报我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就因为这个？”段夏难以置信地看着她，“她又不能真的把你怎么样！”

    “不巧。她还真抓到了把柄。”杨小茉一个扭曲的笑容，“‘百金’蜂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为什么当地人都不用这个品牌的蜂吗？因为我们这的人都知，这个蜂是假的，它就是一个骗局。我们既并没有什么独特的蜂，也没有大山里独特的——我们的土蜂其实和全国各地的土蜂一模一样，厚，结晶，气温一降就会变成固，而且，我们也没有足够的土蜂产量卖到全国各地。”

    段夏诧异地瞪大了睛。

    “我们直播间卖的这——永远清澈永远是态的蜂——”杨小茉冷笑一声，“是兑过白糖的，目的就是为了赚钱。”

    这一批蜂走助农渠，很多分销都是被企业、学校买走当成节假日礼送给员工，企业单位的钱，员工拿了免费礼品，哪怕有质量问题也很少闹大。

    “在当地，这都是大家默认的事，不会有人说，因为对于我们来说，这是一个双赢的生意，可以给果农带来不少额外收。但杨明怡就好像盯上我咬了一样，威胁说如果我不给她分钱，她就去举报我卖假货，让平台把我整个号都封掉。”

    “她永远都不会明白。举报我又如何呢？哪怕把我封号了，她也没法成为第二个我！当时我就想，怎么有这么恶心的人，要是能让她永远闭嘴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当然，明面上，杨小茉并没有表现自己的不满，还向杨明怡服了一个，又给了她一些质上的好，送了一些可的裙与包包，许诺让她加自己的工作室，很快又稳住了小姑娘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