区引导一气氛，这都是很正常的事。我们几个主播就是这样互相帮忙的。”女孩很无所谓地耸了耸肩, 言语间还有一些骄傲，“他这个剧本还是我写的呢，那个纹贴是我给他的，火的小玩偶是他自己定的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剧本是你写的，”单瀮问，“那你为什么要选择蜡烛？用电灯不是安全很多吗？”

    女孩微微错愕，一脸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的呆滞：“我也不知蜡烛会危险啊！我当时是想——就那个鬼片里，那突然亮起来的红娃娃脸，你知吗？我就想要那个效果，我——我还真没想过是蜡烛还是电灯，就找人定制去了。”

    单瀮让粉章鱼描述了一那个人偶娃娃，从来没有去过现场的女孩能够清晰地说它的设计，以及饱满的细节——比如娃娃的固酒是满的，在直播之前，两人试过几次燃烧效果，用掉了五分之一，没有再补。单瀮顺着话，又向她要了该制作人的联系方式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们是一伙的，你为什么没有陪他一起去现场？”

    “我一直不太喜晚上现场直播，而且，我的工作在线上都可以完成。”女孩解释，“剧本里我不需要脸，在家待着不香吗？”

    单瀮：“那他直播中断了，你不觉得奇怪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当时也奇怪的，但他一直找我试网，我就知这傻又网卡了！之前有一次也是这样，直播掉线，我叫他个移动网卡也不肯这钱，哎气死我了！”女孩语速飞快，倒豆似的，“我后来给他打电话啊，也打不通，不过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，吓人目的也达到了，当时太晚了，我看他半天不理我我就去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有傻粉丝说他真事了，可我是知的啊——我知那些吓人的把戏都是假的——所以我一都不担心啊！我以为他就是信号不好，”女孩皱起眉，“哪能想到，真就事了！”

    “你说你一直在家，有室友能证明吗？”

    女孩沉默片刻，摇了摇。与朱琳琳一样，粉章鱼也说自己是独居。

    “我看了你之前和张枫互动的视频，请问你们是……网友说的cp关系吗？”

    女孩连忙把甩成了一个拨浪鼓。

    “警官，这个事我就私和你说说，你可能对我们这个圈不太了解吧——炒cp炒cp，都是为了博人球——其实我取向吧——”女孩犹豫片刻，还是继续说，“嗐，我还没正式柜，但也差不多了。我喜女孩，我和张枫就是线上作秀而已。我和他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，以及，工作上的合作关系。”

    最后，单瀮又约见了“快安”消防材公司的员工，希望能够还原现场，再看看他们的二氧化碳灭火系统是否存在一些会害死人的安全隐患。

    为了模拟张枫的死亡现场，警方同样切断了会所的警报、广播电路，在娃娃的肚里重新装满固酒，调好倒计时，同时，在展厅里放了一台与单瀮通话中的手机。

    布置好现场后，所有人撤离了房间。

    十五秒钟，假古曼童火成功，一开始火光也不明显，烧了一会儿整张脸才亮起来，黑的一双睛里跃起火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天板上烟雾报警无声地闪起了红光。

    消防公司的人因为死了人而对产品到不安，一个劲地向警方解释：“如果喇叭没有断电，这个时候这个警铃声是很大的，大到你耳聋那。”

    “目前可以确定两。”单瀮蹲在门外，手里举着一个存证的录像机，“其一，这个娃娃里的火，的确可以发烟雾报警。其二，在报警断电的况，系统只闪灯，没有喇叭报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