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注意啊，”房东一愣，

    虽然很不想承认，但林鹤知还是解释了一：“没有幸灾乐祸你。”

    他整理好文件，走询问室的时候，就见林鹤知嘴角擒着一丝愉悦，心中的火气蹭蹭的：“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兴？”

    她思索片刻，便去汇报：“单队，我认为第二个租客有问题。一可能，租客就是郑冰洁，但她否认租过这个房；还有一可能，有人冒用了郑冰洁的份证租房，还通过网络虚拟号与房东沟通，她刻意地在隐藏份，说不定是有预谋的。”

    也不知是不是对方看到了短信，段夏这回打通了：“您好，请问是郑冰洁女士吗？”

    这不能是演的吧？

    段夏也是一愣：“请您再仔细回忆一，我们也是据房东留的份证复印件……”

    段夏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单瀮听着，突然意识到，这位租客的、发度，都与死者相似。28岁与31岁，法医能通过骨鉴定，看不来很正常。

    “本来我都想好了，得好吃好喝地供着我那蛙，”林鹤知认真地说，“现在的确很兴，不用供着了，有啥吃啥吧。”

    “正常材，和这位女警官差不多吧，发到这里……化妆，还致的，带了一个粉的小拉杆箱。”

    警方只好再次找回房东问话。

    单瀮又问：“她脖上带金项链没有？”

    至此，五位租客里，只有租客二没有联系上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那女人语气有些不耐烦，“你找错人了吧，老娘可没去过宁港。”

    单瀮沉默片刻：“大概是个什么样的女人？你能描述一吗？”

    这几天度工作但毫无绪，单瀮心和办公室通宵后的烟灰缸也没什么区别：“行了别解释，我不想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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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的，我们想调查一件事，在三年前9月2日到9月11日之间，您在宁港市南城区永乐河街寿巷里租过一间地室，请问您还记得吗？”

    对方沉默片刻，才应：“是的，你是警察？”

    段夏据份证找到了几个电话号码，正在挨个儿试。有一些号码已经停机了，有一些号码是错误的，有一个是能打通的但是对方一直不接，她试了好几次，还发了一条自证份的短信。

    “对，”房东，“她直接给我了一份复印件。哎——你要是问我份照和真人像不像，那我哪里还记得咧！你也知，很多人证件照拍的和遗照一样，有差异我也不能说这人不是你……只能说差不太多吧，年纪相仿，是个女人！”

    房东这几天也很疼：“我说租房要份证，其实也就只是走个程，怕他们拖欠房租。她当时直接就把复印件给了我一份啊，我哪能知这份证还不是她的呀！”

    单瀮：“……？”又疯一个？

    这是一次重要的发现。

    单瀮只觉得疼裂。

    走的时候，憨还拽着那貔貅项链不松手，大有一副要把它带走的架势。老父亲急火攻心，一边骂一边说门爸给你买快还回去。

    “这我咋知？我份证丢过，被人盗用了呗？我也是受害者好伐！别人的烂事别来问我哈！”说完，郑冰洁就火速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单瀮了眉心，心说折腾了这么一大圈，倒好像闹了个乌龙，没啥收获。如果真的是憨，大概是不会把这链留了。

    回到询问室，单瀮又问憨有没有让别人过自己的家门，憨想了想，摇，说他不知。最后，单瀮只是从他手机里抄了几位他在宁港时认识的“朋友”。

    “那就是有人盗用了我份证！”郑冰洁斩钉截铁地说，“我一直在海棠市工作，这几年压就没去过宁港，更别提租房了！”

    单瀮冷笑：“你看着就在幸灾乐祸。”

    “那您知有谁可能使用您的份证，在三年前9月的时候来过宁港嘛？”

    林鹤知板起脸：“你哪有兴？”

心。

    单瀮捕捉到重：“她给你的是复印件？不是你自己复印的份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