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，变成和自己一样的度。

    “这个是叔叔的电话，”男人把自己的手机号抄在一张小纸条上，蹲来递给刚失去父母的双胞胎兄弟，“要存好哦，要是遇到什么困难，就给叔叔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林鹤知记得，自己刚接过小纸条，又被段重明给了回去：“哎呀，你不会说话，还是给哥哥吧，哥哥要存好哦。”

    林逍：“谢谢叔叔！”

    小鹤知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虽说小时候不会讲话，但林鹤知有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力。他没有拿到那张小纸条，却和段夏一样，一直记得了那个号码。

    “我突然想到一件事——”单瀮开，“林鹤知说得没错，徐妈妈没有文化，没有背景，请不起律师得找法律援助——可是，她为了告徐珊所在的公司，注册了微博账号，写了一篇篇人泪的小作文，同时还发动了线上募捐，集资请律师，这些行为，不像是她有能力独自纵的。”

    “帮她这些事的人是谁？”

    警方的卷宗里，只记录了徐珊死亡的刑侦调查，并没有记录徐妈妈在互联网上的舆论战。于是，单瀮又询问了当时负责徐母案件的法律援助律师小许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是的，您说得没错，”许律师忙不迭，“徐珊的妈妈只有初中学历，文化平非常低，就连手机app都不明白，当时是有一个年轻女孩在帮阿姨作这些事。”

    “年轻女孩？”单瀮神一亮，“谁？”

    律师挠了挠：“这我想不起来了。我不知她叫什么名字，也没有和她直接说过话，只是见过两面——我以为那是她女儿的同学呀？她女儿不就是学法律的吗？”

    单瀮连忙翻采萍儿的照片，问律师：“你说的女孩，是她吗？”

    律师瞄了一图片，摇摇，说不是，那个女孩脸更瘦一，漂亮的，说着，她在自己上比了一个瓜脸的形状。

    单瀮一时间也有些没有绪，吩咐段夏再去查一查徐珊之前关系最好的几个朋友，结果一圈问来，也没听说谁有主动帮助徐珊母亲打这个官司——大家都是法律系毕业的新人，挤破了想去好公司，自然不会为了一个自杀的徐珊，得罪自己未来的单位。

    近三年前的事，没有任何摄像还存有影像记录。

    这个女人是谁？徐珊妈妈大老远从农村过来，人生地不熟的，又能遇到谁主动帮忙呢？蹭度的新媒写手？希望抹黑徐珊所在律所的行业竞争者？

    时隔三年，寻找这样一个女人如同大海捞针，案的推一度停滞。

    于是，林鹤知把养在药师殿里的角蛙搬来了市局。

    “我知我办公室门上可能没有贴着‘误’的标签，”单瀮黑着一张脸，“但这里是公安市局，私以为，这是一常识。”

    林鹤知双手捧着他的角蛙，恭恭敬敬地放到单瀮面前：“你要不拜拜它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