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暂停，”单瀮回和段夏说，“我离开片刻。”

    “你利用了徐母对你的信任，帮助徐母运营了那些鸣冤的账号，在互联网上获得了广大关注——”

    他抱着双臂，靠在询问室的墙上，缓缓开：“当年，徐珊一事舆论闹大，你以基金会的名义，去探望了徐珊母亲。徐母没有文化，无法接受女儿的死，看到女儿被吴某胁迫的聊天容后，愈发怒不可遏。徐妈妈苦了一辈，好不容易拉扯大个女儿有息，说没就没了，她一定会在这件事上与人不死不休。”

    “果不其然，在徐珊主动贩售不雅视频的舆论反转后，铺天盖地的网络暴力彻底摧毁了徐母，你也有了一个退的台阶。这件事完解决——你既扮演了‘平安会’心的角，又解决了徐母这个绪不稳定、有可能一辈与这件事不死不休的隐患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太清楚，当时她是直接联系了徐母，徐母再来找你商量；还是说，你直接接了徐母的手机，采萍儿联系到的人是你——”林鹤知顿了顿，“无论如何，你又发现了一个公关隐患，因为采萍儿准备向警方提供的信息，一定对平安会不利。”

    “于是，你再次手。你先以徐母的名义，稳住采萍儿的绪，并邀请人准备好证据，来宁港与警方会面，你甚至主动帮采萍儿找到了便宜、且离徐母比较近的住所，而在采萍儿抵达宁港的第一天，也就是那年9月2日，你从她嘴里证据后，直接杀人灭，将人埋地室，重新砌上泥。”

    单瀮前脚走，林鹤知后脚。

    林鹤知话没说完，就被安琳达冷笑着打断：“好矛盾哦！你们不是指控平安会与徐珊的死有关吗？那我为什么还要帮助她妈妈，扩大这件事的影响力？请问这么对平安会有什么好？让全天都知我们和她的死有关吗？”

就立刻否认：“不认识。”

    安琳达冷笑一声，摇了摇：“这太疯狂了。你们警察现在断案都不讲究证据了吗？单瀮在哪里？我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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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安琳达认了他：“是你！”

    林鹤知双手撑在桌前，拿指了桌面上那张照片：“据最新的证据来看，她似乎也是你们平安会|侵一案的受害者，哪怕没有直接关系，她也知不少——无论如何，采萍儿在8月19日前后，主动联系了徐母在集资页面上公示的手机号，并表示自己愿意帮助徐母提供更多的证据。”

    “徐珊是在cbd楼的，这件事不可能瞒得住，”林鹤知冷笑，“而作为一个运营经理，你知舆论的力量——徐珊作为受害者的形象度越，她线上售卖不雅图片被曝光后，舆论反转得就会越狠，营销、募捐——这手段只会加倍激起群众的逆反心理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直接来帮助你回忆一，安小。”

    “你最好再仔细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原本，徐珊是一个‘可怜的受害者’形象，是你，把她塑造成了‘死了活该’，无论再爆什么容，大家只会怀疑是不是这个女人本有问题——这当然对你是有利的。”

    安琳达的目光不太自在地落在那张照片上，过了一会儿，再次否认。

    “你先别急着否认，”林鹤知摊开双手，又“啪”得一声合上，在讯问室里来回走动了起来，“估计你万万没有想到，在徐母被万众唾骂的时候，依然有人站来支持了她——那个人就是采萍儿。”

    林鹤知对段夏比了个手势，示意她打开录音笔：“没错，是我。不好意思啊，我不是你的单队，咱俩也没那分，所以不用唠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
    还不等单瀮开，又有警察走房间，在他耳畔说了几句话。单瀮神微变，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。

    他早料到秦山岳是块难啃的骨，只是没想到对方反应得如此迅速。他只是把安琳达请来问话而已，那边就有了动静。